生怕是沒有時間來管你這個扶不上牆的阿斗到底怎樣了。”

一旁的呂少廷不由在心裡叫好,同時也為自己慶幸不是蔣晉陽的敵方。

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真正的變態,就是善於用精神折磨你,並將你搞瘋的那個。

而這個人,蔣晉陽,當之無愧!

“不!不可能!我爸不可能放棄我的!我才是程家的大少爺!不可能的!”被戳中軟肋的程浩飛頓時像是炸毛的公雞一樣,掙得鐵鏈“噹噹”響。

程家,是他最後的希望,也是他最後的依仗。

他不知道,失了程家,自己在蔣晉陽面前,還有任何叫囂的資本。

“蔣晉陽,你是在騙我!你想要我認輸?我知道的,你是在騙我!我才是程家的大少爺!”程浩飛嘶吼的,困獸一般,做著無謂的掙扎。

“交給你了。”

呂少廷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而後掰開程浩飛的嘴巴,倒了進去,“這種藥比你的高階許多,除了能催情,還不影響心智,也就是說,你待會不僅能夠感受一下來自生理的滿足,大腦還能清晰地帶你體會滿足的過程,希望,你滿意……”

呂少廷話音剛落,三個**上身的肌肉猛男進入暗室。

呂少廷用英語和三人交流了幾句,緊接著開啟一早架好的攝影機,離開了密室……

93 種草莓啦

時間如流水,不管你開心還是難過,它始終保持著它的步調和節奏,不緊不慢,不憂不愁。

自蘇紅菱和呂少廷協議好離婚,已然過去一週的時間。

蘇紅菱和宋暖兩人的身子日漸恢復,在這期間,宋媽媽也到醫院探望了蘇紅菱。

結果,宋暖遭遇了和宋開一樣的滑鐵盧。

柳如畫看到蘇紅菱,一見如故,再看她那虛弱的小模樣,心裡更是心疼的不行。

大概就是緣分吧。

宋暖五年前對蘇紅菱一見如故,為她捐贈了自己的骨髓,而現在,柳如畫亦然。

按照她的話說,“你就是紅菱吧?我剛知道你和暖暖的事時,就想見見你,結果這一想就是五年,不容易啊!以後,你就跟暖暖一樣,就是我親閨女了。”

自那以後,宋太后跟前的紅人除了蔣晉陽,還多了一個蘇紅菱。

不僅各種媽媽牌的燉湯補品沒有中斷過,柳如畫每每在蘇紅菱的病床上一待就是半天。

不可否認,人生閱歷豐富到底是有不同的。

她的話或許不夠華麗,不夠文藝,甚至有些粗糙,可道理卻比任何其他表達都更深入人心。

比如,“男人這東西就跟做菜一樣,喜歡不代表適合,我折騰了大半輩子,也還只是會煲個湯,所以早點明白這個道理,未必是壞事。我知道我不適合做菜以後,我就放棄了!老宋負責做,我負責吃,分工明確,多好?”

再比如,“那男人是個睜眼瞎,才這麼折騰我紅菱!但要難過的不是你,是他,失去你,損失費是他,而不是你。不過咱下次就找對人,面對盲的,咱就唱歌,面對聾的,咱就扭屁股,明白嗎?”

蘇紅菱,“……”

宋暖:“我媽她年輕時候拉丁舞跳多了,所以對扭屁股有特殊情節,你習慣就好了。”

“我現在依舊年輕!”

不服輸的宋媽媽果然是拉丁舞出身,話落又擺了一個扭屁股的姿勢。

頓時,宋暖和蘇紅菱兩人笑到噴飯。

而這一週以來,宋暖和蘇紅菱噴飯的次數並不在少數,也幸虧了宋媽媽的活寶,住院的時間也變得不那麼漫長。

總算是熬到了出院的日子!

蘇紅菱出院的時候,不僅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