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烈,可是我跟阿烈已經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

外面的小雨依舊在下著,淅淅瀝瀝,很小很密,人走在雨中許久才會被稍稍打溼肩頭,這樣的雨很舒服,這樣的雨很溫柔。

南宮名摟著她走出醫務室,兩人的身上都溼溼的,尤其是冷晴,渾身已經溼透了,此刻觸及到這個男人的身竟然有無限的涼意,所以下意識的輕輕推開了。

可不料她的手剛一推開卻被他猛然拉入了懷,力道比剛要還要猛,迷人的黑眸瞧著她的臉,一抹惑人的笑意爬上他的臉,竟有一種邪性的味道在他唇邊蔓延開,微微的俯了俯身子,嘴貼近了她的耳畔:“吃醋了?”

聽到這話冷晴微微一愣,吃醋?

好看的眸子在雨滴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像是被雨打過的荷花,羞中帶澀,比這雨絲輕拍在臉上還要讓人心癢。

驚異的小臉上久久沒有表情,說真的,她沒有。

她知道此刻對這個男人說吃醋要比說沒有好,至少不會激怒這個男人,只是她是真的沒有,所以不用撒謊,她淡淡的一笑,臉上的雨滴慢慢鬆散開,說道:“她是你表妹,現在受傷了,你關心她是應該的,我為什麼要吃醋?”

冷晴是很淡漠的說出了這些話,沒有刻意要刺激南宮名什麼,這是心裡話,可是很果然的讓南宮名很生氣,這個臭女人,跟他撒一次嬌,說一次慌會死啊?

“臭丫頭,就不能順我一次?”南宮名目不斜視的盯著她,深邃的黑眸中跳躍著滾燙的火氣和火焰,極度想徹底俘虜這個女人,又極度為之懊惱。

“這個人真討厭,說實話也不行。”說真的冷晴這個人的確有些不解風情,長的如花似玉,卻始終冰霜滿山的表情,男人不刺激到她骨子裡斷然不會給你任何除了淡漠和無趣之外的回應。

冷晴沒有再理他,徑直走進了雨裡,這雨絲很溫柔,走在這細密輕霧裡反而是一種愜意,跟那場雨有關嗎?不知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喜歡上了雨,喜歡被雨淺吻的這種感覺,很舒服。

在細雨中行走的女子這是怎樣一副畫面?

一身軍綠漠然的被籠罩在這層雨霧裡,烏麗順滑的黑色如綢緞般傾斜過她的肩,一個清瘦小巧的身影,倩麗曼妙,高雅之中帶著一股滄桑,冷漠之中透著一股傲然,美麗的如搖曳在凜冽寒風中裡綻開的梅花,整個人透著一股薄薄的涼意,雨滴拂去她身上的微塵,那股子的乾淨、透明,與這大自然渾然天成。

一個背影,那麼美,南宮名直直的看著她緩緩的走在雨裡,有些著迷有些沉醉,就在她的小身影要在雨霧裡淡去的那一秒,砰然心動,所有不由得開始行動。

三兩步快跑追上她,猛然拉住她的手腕,很有技巧性的往回一帶,她腳底一個不穩跌落在他的懷,隔著空氣,散著雨滴,飄著輕霧,眼看那個英俊男人朦朧的臉頰還沒看清晰,被雨親過的那冰涼的唇角卻已被他堵上。

靜謐的雨簾中一種令人心醉的氣氛砰然散開,雨絲絮絮亂飛,輕拍在兩人臉上,淋透的衣服再次被一個蹂躪,卻不會感到涼。

糅合著雨滴的舌尖有些鹹鹹的味道,周圍的霧氣越來越大,慢慢的向兩個人靠攏開來,畫地為牢,囚心禁錮,這一刻的吻好似天、地利、人和,切合的那麼默契,一切的氛圍營造的那麼唯美。

“說,是不是吃醋了?”吻到最後他的齒貝有些用力的咬了下了她的唇,很是威脅性的問了一句,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個渾身長反骨的小女人。

冷晴一抹無奈,這個男人要是任性起來倒真像個孩子,她眼眸一晃,閃爍著一絲輕笑:“是,好了?”

南宮名更是無奈,哭笑不得,是就是?為什麼非要加上個‘好了’?

“臭丫頭,總這麼氣我。”話落南宮名俯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