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謝雨聲面色漲紅,“我們千陽宗什麼都是用最好的,訓練也好,各種陣符,陣旗,真靈塔,什麼不是三宗中最好的?結果卻出了這等。。。。。他們要真有錢,怎麼不去賄賂導師免除參加魔戰??!”

路勝聽得微微點頭,大概明瞭了這宗門院的風氣,果真是一切向錢看。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千陽宗的諸多內院,將這個道理貫徹得淋漓盡致。

“說起來,上次爭奪排位時,還真有人賄賂真靈殿副殿主,為了不參加魔戰,給出天價。。。。。”一旁的一個紫發男子冷不丁的湊過來幽幽道。

幾人頓時啞口無言。

“好了,馬上開始內層外界投送,所有人,注意了。此次投送的地方,是黑印寺內層,投送門隨時可以開啟,所有人都按次序到我這裡來領取投送牌。”

此時白袍人終於建立起一個閃耀著水光的巨大透明門。

門前漸漸豎立起透明圓拱通道,通道內三個三宗長老縱向站立,身上分別散發出不同真氣,維持通道形狀,不讓其垮塌變形。說話的正是三個長老中的最前面個,

很快便有三宗修士出面,引導校場上的三宗弟子,分開輪著排隊,排成長蛇陣挨個走進通道,所有弟子一一的經過三個長老,分別領取三種不同的東西后,最後才走進巨大透明門,消失不見。

千陽宗排在最後,前面是幽銦宗。

路勝站在隊伍裡仔細檢視所有年紀輕的女孩,但都沒有發現和老師蘇獰扉相似相貌之人。

隊伍前進極快,每個人都沒什麼耽擱,很快便輪到了千陽宗這邊,帶頭的一名藍衣女子,揹著長弓,大踏步走進通道,第一個進入透明投送門。

之後便是一排排衣著華麗,雖然全都戴著千陽宗腰牌,但一個個神態悠閒,步履輕鬆,看上去不像是去參加爭奪戰排位,反而更像是出去郊遊。

相比起來幽銦宗弟子就完全不同,一個個神色肅然,苦大仇深,甚至還有拿著帶補丁的法器和皮甲之人。看得讓人發笑,但仔細觀察,卻又能看出幽銦宗等人個個眼神充滿暴虐,無論男女,身上都或多或少縈繞著血腥味。又讓人笑不出來。

而最前面的縛靈宗弟子包括帶頭的龍鷲等人,則是另外一種風格。如果說幽銦宗之人看上去像是一言不合就衝上去硬槓的狂戰士,那麼縛靈宗等人就更像是召喚僕從作戰的施法者。陰沉,不時露出殘忍矜持的神色。

一隊隊排列下來,路勝大概不用看標誌,也能大致判斷出三宗之人之間的區別差異。

很快前面的千陽宗人逐漸都進去,該輪到路勝幾人。

路勝順著隊伍不斷往前走,前面的謝玉瓊姐弟剛走進通道,他也一步緊跟上去。

從第一位千陽宗長老身前的大桶裡取了一塊金色腰牌。他往前走出幾步,又從第二位幽銦宗長老面前的大桶裡,取出第二塊黑色木牌。

最後走到第三位縛靈宗長老面前。

“路勝?看起來你過得很不錯。”這位長老很年輕,帶著面具,但從聲音也能聽出年歲不大。他和其他兩位長老不同,他是將一塊塊的鐵牌親手交給經過的弟子。

輪到路勝時,他也將鐵牌取出,放在路勝手中。

但路勝微微用力準備抽出時,他卻陡然手上用力一緊,抓住鐵牌。

“我認識你?”路勝皺眉,抬頭打量起面前的縛靈宗長老。

這位長老頭戴白猴面具,身穿黑色繡了太陽花紋的短衣,腰間別著一根褐色短杖。

“我是袁誠道,我弟弟是袁引霄。”長老發出難聽的笑聲,他忽然低頭湊近,壓低聲音,音線彷彿筆直鑽進路勝耳中一樣。

“說說看?你想怎麼死?”袁誠道緩緩將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