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蜜月期過去,自在便開始覺得寂寞。

自從獨居,她生活反而自律,不大請朋友進屋,她並不笨,聽過許多可怕的故事,知道請客容易送客難。

像司徒女士,邀外籍男友到家來雙棲雙宿,一日下班回來,發覺所有財物盡失,連電器都搬走,原來老外夾帶私逃,返回祖國去矣。

又歐陽小姐的男友趁她不在,翻箱倒筐,竊取她各種私人檔案,影印多份,打算分手後作勒索用途。

還有,慕容小姐遭遇更慘,一開啟房門,竟看見男友與另一位男士相擁床上。

結果不但轟走那男人,連大床都要換張新的。

自在忽然小、心起來,因為已經沒人管她,她只得嚴格地管起自己來,想起不是不好笑的。

她仍然只有鄧立言一個男朋友。

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已經知道,她與他不會結婚。

居於一個很奇怪的理由,鄧君父母不喜歡她,自在是個孤女,無依無靠,他們說,將來孩子們沒有外公外婆,多麼吃虧,他們希望兒子娶一個孃家有力的妻子。

鄧立言從不把她帶回家裡,他自己倒常常到自在家泡。

每個週末,自在做好了菜等他來,日子久了,也為自己不值。

自在不由得想起姊姊的教誨。「你姿態隨便,就別怪人來討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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