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硯看著太醫開藥,心裡越來越慌。等太醫服侍蘇小洵睡了,蘇小硯一步步挪去蘇小洵的身邊。他握住蘇小洵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哥哥,你不是說到了江南你的病就好了麼,為什麼你還沒有好,我心裡好害怕。”

蘇小洵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長髮披在枕上,雙目緊閉。蘇小硯知道他不能回答,可是忍了那麼多的畏懼和思念,離開了自己生長的地方,為的就是哥哥說到了江南他就不會再病了。現在不但沒有好,還病的更加嚴重。

耳邊似乎有人笑了一聲,蘇小硯聽的不真切。四處望了望,屋子裡的確只有自己和哥哥。他輕輕伏在蘇小洵的身上:“哥哥,你不說舅舅會來接我們,為什麼他還沒有來。”

“誰說我沒有來,我總要佈置一下再帶你們走,噓,我知道你聽見我了,你不要說話。”

房間裡悄無聲息的多了一個人,神態自然大方。穿著一件黑色深衣,長得和蘇家兄弟有幾分相似,只是眉目中多了高傲、犀利與霸氣。

蘇小硯耳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