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巧合?上官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還有眼前這個人,人家讓他去他就去,讓他做那件事他是不是也做啊。

“不會,我的寶貝是媳婦的。”慕西伸出三個手指對著北風做出發誓的樣子。

北風嘴裡一口水硬生生的碰到了鏡子上,猛的咳嗽起來……

“媳婦,你怎麼了?”慕西溫柔的拍著他的背部,給他順氣。

“閉……嘴……咳咳……”

“哦。”

“剛才的手機是誰打來的?”北風覺得說一些正經的話題比較安全。

“冷秋啊。”

“冷秋啊。”結果慕西遞過來的毛巾,繼續擦著臉。

“任寒玉和任佳玉的父親死了,而且是融化掉的。”

“你為什麼不早說!”北風的動作快了起來。

“你沒問嘛。”慕西又一次假扮可憐。

“……”

60、60

等北風和慕西到的時候,那邊已經圍了很多人了。因為牽扯任寒玉三個字,任家的門外面圍了裡外三層的記者。

任寒玉應該早就跟保安通知了,北風在慕西的護送下好不容易擠進了任家。冷秋和胖子等人已經到了,同時還看到了一個意外的客人——金翼。

“哪裡有案件哪裡就有你們的存在啊。”金翼感慨著,不光光是金翼這麼想,連整個重案組都這麼想。

“金大隊長,這話你可說錯了。我們從任佳玉死亡的時候就開始跟著這個案子了,真要說還是你來打擾了我們呢。”冷秋說也也不客氣,她有著一般市民的心裡,警察就是廢物的代名詞。

吃喝嫖賭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幹正事。

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深的北風的心,北風對著冷秋舉了舉大拇指就走進了任家。任媽媽和任寒玉在哭泣著,屋子裡的悲傷氛圍十足。

任爸爸是在任佳玉的房間裡發現的,死法和任寒玉一樣全身如同蠟燭一樣融化成了一灘。房間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法醫拿了部分的屍體去檢查。

“你們有什麼線索”金翼直接問道。

“這些不是要靠你們警察去查嗎?”上官陰沉著臉從外面走進來,後面跟著向左。

北風發現上官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很像……難道……

金翼一看到上官和向左就不說話了,知道自己說不過人家自然閉嘴。兩隊人分別各自檢查各自的東西,分開行動。

“伊,昨晚你不會是跟著那個陌生男人進去了吧。”而且還……,北風擔心的看著上官不太好看的臉色和動不動就靠著牆壁的樣子。這模樣和自己實在是……太像了……

可是自己出門的時候被慕西對著腰部按摩了一段時間,用他的靈力讓自己恢復了一些體力。不然後果肯定不會比上官好看多少,幸運啊……

“那個,等一下說。”上官吃力的靠在牆壁上,昨晚的事情怎麼說得清啊。他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自己和向左的事情本來就夠亂了,加上昨晚的事情,上官伊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 ,只能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只能這樣了。

正想著向左走到他的身後,手臂輕微的扶著他的肩膀。外人看起來就只是向左走到他的身後觀察房間,只有上官伊能感覺到背後的手給了自己的依靠的力量,讓自己輕鬆不少。

只是……他並不想這樣,上官伊往前走一步,因為背對著向左,所以沒看到向左失望的眼神。或許看到了……他也會當做沒看到。

北風沒注意這些,慕西卻笑了。同樣是雄性看看自己多麼的育妻有方啊,這就是男人能力的體現。在向左視線投過了的同時,慕西揚起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亮燦燦的讓某人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