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只不過短短的十來分鐘,就從繁華變為了拍片似的恐慌和災難。

她力氣小掙不脫,語言又不通,嘗試性地和身邊人說英文,卻換來更多的一連串急躁的日文和比手劃腳。

如果只是她一個人來旅行,她可能會很感激這位災難面前仍然勇於護花的男性。

可是她不是一個人,她需要去找她的丈夫。

地面不時的晃動,身邊偶爾的尖叫聲,鳴笛聲,哭泣聲,還有更多聽不懂的交談。在這樣的環境裡,就算她能四處走動,大喊著丁澈的名字,估計也會被人流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