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

丁澈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訝異:“當年引導我的那個人,是韓蓄,門口似乎有人在看風,那人是你。”

這話是陳述而非疑問,秦悅羚沒有什麼特別反應,秦楚卻猛然轉頭:“秦二?”

秦冉黑沉著臉點頭,算是預設了。

“秦冉,你知道他用小羚許下了這個餌嗎?”丁澈問出了他心裡的第一個疑問。

秦冉搖頭,他怎麼可能知道,如果知道,他又怎麼可能同意。

這答案和丁澈猜想得的也不遠,於是他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況:“韓蓄那個人,似乎擁有某種特別的能力,總能一眼看出別人心裡最深處隱藏著的渴望。當時我到了那裡不久,還沒有從震驚中脫離,他就來了。

他似乎一眼就猜到了發生什麼事,然後告訴了我。

如果江皓當時還活著,我想我會義無反顧地殺了他。所以這8年牢,仔細想想,其實也算坐得一點也不冤。

他只是死得早了一點而已。”

說這話時,他看的人卻不是秦悅羚,一直緊緊看著的是葉妙。

葉妙似乎也能感覺到他灼人的目光,將抱摟得更緊了,整個人開始蜷縮起來,彎腰頭也似乎想往胸前埋首。

“我阿爸出事時,我們家算是走投無路了,不得已我讓大姐去找小羚,我想大姐當時見到的並不是小羚吧?”這是丁澈心裡第二個迷,多年以來丁洋只是告訴他秦悅羚避而不見,而秦家的人仗勢欺人騙了她走,完全不肯施以援手。

“是我,當年這位丁家大姐跑到大院門口去喊罵,為了不讓爺爺他們知道和打擾到小羚的清淨,算是我將她嚇走的。”秦冉笑得有些冷,當年丁洋罵得有多潑,他猶記如新。

丁澈目光灼灼:“那為什麼你明明知道當年的事,卻連金錢上的忙你都不願意幫,你知道這事害得我們家當年有多慘嗎?”他有點不平靜了,如果說當年秦冉是完全不知情的,這還說得過去。但明知道他抵了那場牢獄,連最微小的要求都難以替他做到的話,那也太無情冷血了。

指責他的人是丁澈,秦冉卻只看著秦悅羚,咬字清晰:“當年我還在唸書,想辦法弄到錢後怕驚動家裡,是用我同學的證件開了賬號,然後劃了現金支票親自送到這位丁家大姐手中。

如果我有撒謊,天打雷劈。”

“你個挨千刀的騙子!”不等丁澈問丁洋就已經怒了:“你給我那張支票明明是假的,我跑到銀行人家根本不給我兌,我在那磕頭求他們,人家就是告訴我那不能用!”

丁澈知道丁洋是不可能撒謊的,可是秦冉那模樣,也不像在說謊。

秦楚似乎也迷糊了,看著秦悅羚像是提醒般,小小聲嘀咕了句:“我記得當年秦二好像是說參加聚賭把學費給虧了,還偷了家裡的錢。錢的數額不少,這事鬧得爺爺當時還打斷了他的手……”平時再怎麼看不順眼秦冉,對於自家兄弟這件事情上面,他還是信任的。

因為當年家裡人也實在弄不清楚,為什麼一向沒有賭搏惡習的秦冉,會輸得要偷錢。而後,再也沒有聽說過他有慣賭的習性。

“滾你孃的蛋!你的意思就是說老孃拿了你的臭錢然後裝你沒給是吧!”丁洋直接整個人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悶頭就往秦冉那邊衝。似乎打定主意想去撕了他的嘴臉般,咬牙切齒口中罵個不停。

“大姐,冷靜下,我相信你肯定沒有拿到錢,我相信你!”丁澈攔住她,丁洋手腳並用,往丁澈身上就捶打起來:“你個吃裡扒外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落得這下場。現在還幫著別人來倒場子,讓別人冤了我拿了錢還倒打一耙——”

丁澈不讓身,卻任著她捶打,眼裡滿是沉痛。

秦悅羚突然開口,問的是秦冉,眼睛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