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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後面又沒跟著可疑的人。軍人要求嚴謹服從,那警衛員看到這樣也沒敢多嘴。
打發完警衛後,肖亞趕緊將秦悅鈴抱進屋裡放在沙發上平躺,關緊家門。
她的連衣裙有幾顆釦子已經不見了,還留有被扯斷的線痕,似乎因用力而迸裂。血跡集中在她前身,胸前腰腹幾處的位置,已經微幹卻仍然紅褐得讓人心驚。
他大概地檢查了下,她身上只有很細微的劃傷,血跡染在裙上的片跡頗大,不是她身上沾染而來的。接下來的檢查讓他心驚,她的下…身……
雖然暈倒,可是她卻並不平靜,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眉眼卻不住地跳閃,驚悸地喃語。時而無意識地低聲吮泣,時爾壓抑著驚叫。肖亞小聲喚她,卻沒法得到清醒地回應,只有他在檢查她身上傷勢時不小心碰到她,她的四肢才會劇烈地揮動,並伴隨著仍然壓抑的尖叫。
再怎麼不願意面對這個事實,也明白她是讓人欺負了去。
肖亞的拳頭幾度捏緊,又鬆開,深呼息數次轉而儘可能地平靜。
咬牙沉著臉,擰了溼毛巾給秦悅羚做了簡單的擦拭。用了點風油精按壓她的穴位,刺激她儘快清醒。
否則現在她這樣子,他很難無動於衷地光是等待。
就算他心裡清楚明白地做了最壞的打算,怒氣和恨意還有心痛的感覺迅速衍生。秦悅羚姐弟倆和他一起長大,他從小對她比自己的親妹妹還親近,總不能任著她被欺負去了。
她醒過來後反而比昏眩時更為平靜,可以說是呆滯,眼神並沒有聚焦,嘴唇泛白輕微抖動,看樣子像是受了重大刺激後的自我保護狀態。
肖亞那晚用盡了一切他能做的連蒙帶哄,才終於從意識並不算清明的她嘴裡問出大概的經過。這時距離她暈倒在門前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他越問越發暗自驚急。
秦悅羚聲淚俱下的狂亂,似乎並不僅僅因為被人欺負了,更嚴重的是她不停地喃語:“我殺了人……”她的眼神似乎還停留在那個場景,好幾次揪著肖亞的手,眼裡卻沒有他,只是一個勁地重複:“是我不對,我不該進去的……是我不對……”
“好痛,我不是故意要刺下去的,可是我好痛……”她不斷地重複著這些話,分不清是痛還是悔。不管肖亞怎麼對她說話,似乎都很難讓她聽進。
他覺得頭開始痛了,因為從她的話裡也聽明白了,就是說現在在那個學校裡,還有一個重傷的人在。而那個人就是欺侮了秦悅羚的混蛋,現在很可能已經因為沒有人發現而重傷失血不治。
他當然不想放過欺負她的混蛋,可是如果那人就這樣死了,這事緊跟著會被公諸於世,她可能會因為殺人而陷入牢獄。而因為她的身份家世,還有可能被拿來大做文章。讓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揹負著被強…暴和殺…人…犯的陰影,這輩子還怎麼做人?
這事必須得有人跟手去處理,最起碼就算人已經死了,也得儘可能壓下來減輕影響,以後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靜靜而低調的處理掉。
可是現在秦悅羚這樣的狀態,肖亞並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待著。
時間不等人,他把心一橫,找了一條繩子將她捆住。當秦悅羚手上被繩繞了幾圈後,反而從自哀自憐的狀態裡清醒過來,過度的驚慌和恐懼讓她不停地哭鬧,開始認出肖亞:“肖亞,你放開我,不要——”
“你聽著——”她的力氣在肖亞面前不堪一擊,他三兩下將她扎住,並且認真地扶正她的臉逼她正視他,聽他清晰地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保證,這事我一定會處理!現在,你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裡,等我回來。小羚,相信我,一切有我。”
他相信她的個性向來是偏理智的,並不打算過份地安慰或安撫。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緊去處理,收拾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