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暗自奇怪,步殺怎麼可能會離開祈然方圓一里以外。

忽然,一雙手輕揉了揉我的腦袋,將我原本就很亂的頭髮弄的一團糟。

“步剛剛離開,應該是為你準備食物去了。”

我回首白了那張美到沒天理的溫潤面孔一眼,悶聲道:“你沒聽過‘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毀’嗎?難不成待會你幫我梳?”

祈然原本笑到岔氣的面容忽然一頓,臉上的神情轉為柔和,撫上我遍佈疤痕的臉,眼中滿是寵膩和疼惜,柔聲道:“好!我可以幫你梳一輩子。”

“祈然。”我面上微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