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相近的,頂多也不過大我一二歲。在古代我無親無故的,能跟著他,被他象哥哥那樣照顧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蕭祈然。”

我點點頭,問道:“可以叫你祈然嗎?”

“當然。”他露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睦的笑顏。

盯著他臉上的面具,我失神了良久,明知道不該問,但卻還是脫口道:“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我不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嗎?”

他楞怔了許久,估計是沒料到我會提出這個要求。不過繼而彷彿想通了什麼,不在意地笑道:“可以啊!如姑娘所言,不過一個軀殼而已。”

說完,反手便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啊——”我張大了嘴忍不住輕撥出聲,原本躺倒在石床上的身體也支了起來。

我發誓,絕對不是我想在他面前表現得那麼幼稚丟臉。而是那張臉,給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在現代,由於爸爸在臺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