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頭,雙臂縮在胸前,似乎想要略略遮掩幾分。

她越是嬌羞,石韋就越看得可人,心潮亦澎湃漸起。

“你就打算一直這般瞧下去麼?”過得片刻,難為情的陸玉竹低低的道了一聲。

石韋眼福已飽,腹下之物早已蓄勢待發。

當下他哈哈一笑,便將陸玉竹整個人抱起,幾步往床榻而去。

**頓生,霖霖之音隨之而起。

此刻,候在門外邊的陸玄明,正自豎耳貼著窗門細聽內中聲響。

先前半晌都不見什麼動靜,陸玄明越發忐忑不安。

當初他做出這個決定時,不知花了多少唇舌,對女兒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生生的用下跪來相脅,卻才逼得女兒不得不答應做這等不恥之事。

這個時候,耳聽得內裡無聲,陸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兒臨時反悔,拒絕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計破滅,而且還得罪了石韋,只怕將來更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說陸大人,你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兒剝光了獻給石大人,這種事你都能做得出來,我真是佩服得緊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葉看到陸玄明一副猴急火燎的樣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諷。

先前當塗之時,正是陸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險些被斬首,若非石韋出手相助,只怕早已身首異處。

而今看到這仇家在前,熊青葉焉能不記起舊仇。

陸玄明面露慚色,卻強顏歡笑,訕訕道:“石上使乃貴人,莫說是區區一個女兒,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獻上,那也是應當的。”

陸玄明連這話都能說出口,熊青葉知他已經厚顏到極點,再難聽的譏諷對其都沒什麼用,於是只能搖頭冷笑。

陸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葉,見他氣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對了,小的還未請教軍爺尊姓大名。”

熊青葉斜瞪他一眼,冷冷道:“在下熊青葉,怎麼陸大人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陸玄明一愣,暗暗唸叨著這個名字,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熊青冷笑道:“陸大人當真好忘性,我就是當年的那個漁幫幫主,我可是差點被陸大人砍了腦袋的,怎麼才過這許久,陸大人就不記得我這個曾經的階下之囚了嗎?”

陸玄明神色陡然一變。

當塗漁幫那件事他豈能忘記,正是那樁案子將石韋牽連出來,最終導致自己被貶官,落得這般地步。

陸玄明自然也料不到,當年那個自己吱會一聲就能人頭落地的漁幫惡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軍軍官。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陸玄明明顯覺察到了熊青葉潛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來是熊壯士,當年我也是被那劉御醫所惑,差點釀成大錯,熊壯士大人有大量,還望莫要與小的一般見識才是。”

熊青葉冷笑不語。

那般陰冷的笑容,只令陸玄明感到一陣惡寒。

就在陸玄明心裡發慌之時,他的耳朵突然一動,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

於是他趕緊將耳朵再度貼到門窗那時,屏住呼吸細細傾聽。

頃刻間,他原本惶然的臉上,便浮現出得意之色。

他聽到了女人的嬌喘聲。

那般聲音,作為一個男人,陸玄明再熟悉不過。

那是女人享受魚水之歡的靡靡之音。

陸玄明的腦海裡很快浮現出一個場面,自己那一絲不遮的女兒,正被同樣不遮一物的石韋騎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緊咬的嘴唇間,不時的發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這畫面時,陸玄明忽然又感到幾分難過。

只是,那難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