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

“你們在這裡老老實實待著,別想逃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陳玉瀅的臉上擰了一下。

儲藏室的門被關起,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粗俗的笑罵聲。

“這兩個妞真是正點,真想去Cao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闆知道要你腦袋!”

“和這種女人幹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個姓陳的被幹的時候那騷樣,什麼法官,表子一個!”

“看那一對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長的真他媽漂亮!”

“陳姐……”

王心雅看著陳玉瀅憔悴面容,淚水只不住流了出來。

王心雅痛苦地望著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對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傻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麼呢?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你來的!”

陳玉瀅用微弱的聲音講。

兩個女人在黑暗中流著淚。

“吃飯了!”

儲藏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哭!哭!哭什麼哭!還要辛苦老子給你們送飯!”

男人把手伸進了王心雅的衣領裡,“啊——”王心雅尖叫著。

“別碰她!你難道不怕你老闆知道嗎?”

陳玉瀅厲聲喝道。

男人回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陳玉瀅胸前,薄薄的襯衫遮不住沒有戴|乳罩的豐滿Ru房,|乳頭的形狀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撥出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媽的!有肥肉在嘴邊又不許老子碰!”

門“乓”的一聲關起。

“不要緊,老闆說過過兩天就把她們倆送給我們,到時候怎麼折磨她們都行!”

一個人說到。

“到時候決不能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死!”

陳玉瀅聽到,心裡一驚。

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謀殺法官,這也太膽大了!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不!決不能坐以待斃!”

陳玉瀅的目光落在了身邊一個破碎的啤酒瓶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心雅已經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銳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劃破了自己嬌嫩的手,但陳玉瀅還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割向了那個酒瓶。

終於,雙手恢復了自由。

“心雅……”

陳玉瀅叫醒了王心雅。

“噓——”王心雅剛想叫,就被陳玉瀅捂住了嘴。

門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們笑罵的聲音。

兩個女法官開啟了儲藏室後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陳姐……我們去那裡?”

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王心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玉瀅猶豫著,這荒山野嶺,往哪裡跑?

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啊!

“躲到倉庫裡!”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卻看見陳玉瀅偷偷摸進了廚房。

“她瘋了嗎?”

過一會兒,陳玉瀅又跑了出來。

“你幹什麼去了?我嚇死了!”

王心雅擔心地問。

“別出聲!先等一會兒再說,我們能不能逃脫全看著一次了!”

經過摧殘之後陳玉瀅彷彿出奇的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滿是星斗。

閣樓裡已漸漸沒了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