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要對我施暴……還好我媽以為不放心我,就沒睡,她把我拉開了……”

陳爽說到這裡的時候再也說不下去,趴在沙發上哭,然後又求我救救她,她擔心媽媽,怕那個畜生打她媽媽,可是她又不敢回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別怕,然後看了看時間不算太晚,就給健身房的幾個教練打了電話,請他們幫幫忙。

幾個教練都很義氣,聽到陳爽的遭遇之後也很生氣,答應幫她出氣去。我們開著車又回了陳爽家,陳爽哆哆嗦嗦的幾乎拿不住鑰匙,我就接了過來,將門開啟!

我們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兒,這個家已經被各種雜物填滿,裡屋的人聽到有人進門,就開啟門出來看。

“哎哎哎,你們是什麼人哪?怎麼私闖民宅啊?”

來人正是陳爽的哥哥,他看到躲在後面的陳爽,又露出了那種猙獰的神態,衝過來想揪住她。但是在他的手還沒觸碰到陳爽的時候,幾個健身教練就把他的手給折到了身後!

“大老爺們兒的,就知道欺負女人,你活個什麼勁啊!”

我讓陳爽看看她媽媽去,陳爽點點頭,趕緊衝向母親的房間,但是卻沒有找到人!我眼尖,在門前發現了一處血跡,染紅了門口放著的地毯……

“你!陳爽她媽呢?”我問陳明,心裡突然有股特別不好的預感。

幾個教練看他不說話,就加大了手上的勁頭,陳明疼的子哇亂叫,這才說了實話。“醫院!社群醫院!!”

陳爽的眼淚奪眶而出,來不及等我們就衝了出去,我給幾個男生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看住陳明被讓他跑了,然後跟著追了出去。

我們一到社群醫院就碰見了陳爽的鄰居,他們一看到陳爽就趕緊跟她說:“哎呀小爽啊你可來了,你媽讓陳明給打了,滿頭的血啊,這會兒正在手術室急救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陳爽也差點兒站不住了。我扶著她往急救室走,打老遠就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坐在手術室門口等著。

“叔叔,我媽呢?她怎麼樣了?”

這個想必就是陳爽的繼父了。

他一看到陳爽就跪倒她的前面。痛哭流涕的說:“醫生說要做開顱手術,要四萬的手術費,可是家裡沒那麼多錢呀!小爽,你想想辦法吧!”

一開始聽到這裡的時候我還挺感動的,覺得他們家總算是有個有良心的人,但是緊接著就被陳父接下來的話給噁心到了。

他說:“小爽,都是你哥做的不對!可他畢竟是咱們家的人,我求求你別告他,不然叔就活不下去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切,你就這麼一個兒子,陳爽還就一個媽呢!我告訴你,一旦陳爽的媽出了什麼事兒,你兒子就是殺人犯,他逃不掉!”

陳父不知道我是誰,但是看我的穿衣打扮和言談舉止好像又記起了什麼,他突然想起來我就是跟他打電話的陳爽的老闆,又給我跪下磕頭作揖,求我救救他們家!

哼,這話他不說我也會救的,我把卡交給陳爽,讓她趕緊去交錢,趕緊手術!陳爽哭著點點頭,想說謝謝卻說成了對不起,我心疼的很,推著她去交錢。

錢交了之後,手術很快就開始了,我給教練打了電話,讓他們先送陳明去警察局,然後就先回家。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之後,終於結束了。陳爽的媽媽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又被拉了回來,還好手術及時。

陳明因為故意傷害被判了刑,不論陳父怎麼求情都不管用,陳爽態度很堅決。

之後,陳爽為了給母親一個良好的休養環境,自己租了一個小平房,將母親接了出來。我去過那裡,當時就跟陳爽說:“這個地方潮氣重,不見陽光,怎麼能讓病人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