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桃花運要來了,屁顛屁顛的起身向小師姐跑過來問道:“需要我幫你搓背?”

就在我靠近小師姐的時候,小師姐抬起腿一腳把我踹到了次臥裡,還順便把次臥的門給關上了。

不得不說,次臥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溫度,那種陰森感特別強,即便是什麼都不做就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和之前相比之前,我已經好很多了,至少不會慌不擇路的奪門出逃。

黑暗中,我來到床上盤膝打坐,閉上眼睛的瞬間,我就“看”到了周圍好多鬼魂,圍著我的床站著,四面八方都是,這一刻我驚喜的發現,我的體感比之前靈敏太多太多了,換作以前,需要黃小跳幫我開天眼我才看得到,現在,我閉上眼睛就能感知到周圍的環境。

心裡很清楚,這些冤魂不可能把我怎麼樣的,最多就是嚇唬嚇唬我,擾亂我的心智。想清楚這些,我反而一點恐懼感都沒有了,就像去遊樂場玩過山車、跳樓機一樣,雖然很害怕,但是心裡清楚這些都是安全的,所以也就不怕了。

盤膝坐在床上,腦海中浮現出老道士教我的那些太極口訣,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我腦海誦讀,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周圍還有這麼多鬼盯著我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簾的縫隙已經有陽光透進來,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才發現已經是五點半了。

按理來說這坐了一夜應該腰痠背痛才對,然而我卻沒有一點疲憊感,相反,此時此刻感覺精神百倍,彷彿有使不完的勁,精神出奇的好。

起床來到洗手間衝個澡,真是從來沒有過的清爽感。住在小師姐這裡,打算下樓去買早餐回來,路過門口公園發現一群老頭在打太極拳,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的招數不對,按理來說,我都沒打過太極拳,但是一眼看過去,就是覺得彆扭,不應該這樣。

我這該死的好奇心啊,早餐都不買了,站在一旁看老頭打太極,看了幾分鐘,我覺得不對的地方太多了,就按照自己的認知,有模有樣的模仿起來,結果是一群打太極的老頭都停下來看我,認為我的動作標準,還有個老頭要請我當他們的太極教練,這就有點搞笑了。

我閒下來和老頭吹了幾句牛逼,當他們問我怎麼會把動作做得這麼標準的時候,我丟下一句“好好學習心法”後就跑了,再不走,裝的逼容易破。

買了早餐回到家剛好七點三刻,小師姐正在客廳做功課,看到我買了早餐回來,有點意外的說道:“我以為你還沒睡醒呢,昨天沒被折磨瘋吧?”

“沒事,睡得挺好,我喜歡你這個房間,如果可以,直接租給我算了,我每天請你吃早餐。”

小師姐完全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

吃過早餐,我聯絡了錢磊,約他見面把軍功章和證書還給他,畢竟這是他們家的東西。

出門前,小師姐提醒我小心點,畢竟被東瀛散人給盯上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在我個人看來,這些都不算事,打不過我就跑唄。

錢磊約我去福來堂的一個分店找他,也是他辦公的地點。出了門我打車過來的,在車上還接了白清淺的電話,她告訴我過幾天要來瀋陽,幫張徵東、胡可欣家看看祖墳的事,霖霖已經幫忙買了木質骨灰盒,過幾天一起帶過來。在電話裡,白清淺還問我這兩天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惹事什麼的。

我撒謊說道:“挺好的,我這幾天挺乖,除了腦袋被人打放屁賠了我一萬塊錢外,沒啥了。”

白清淺若有所思的嘟囔道:“腦袋被人打破出血了?”

“對、對、對。當時都給我打迷糊了,後來送我到醫院,這事才弄清楚,給我道歉還給了我一萬塊錢的賠償。”

白清淺用那種很沒自信的語氣說道:“堂口的老仙說你有血光之災,是個大劫要見血的,難道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