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西裝年輕人,一白的聲音!

那聲音明顯是說給假大哥聽的,我沒有動,也沒有吭聲。假大哥顫抖了一下,隨即冷靜了下來。

這點挑撥離間的伎倆,還騙不到假大哥。

不過一白隨後就說:狗根兒,出來吧,認識一下咱們這個三師弟。

他說著,從我們身後走出一個黑影,那人穿著一身黑衣,如果不是一白提醒,我根本想不到那人竟然是狗根兒。

狗根兒在我們身後,一白在我們前面,又有好幾個人拿著槍指著我們,我知道凶多吉少,不過我更對他說的那個三師弟感興趣。

“他不配做我的三師弟,你去跟師傅他老人家說吧,如果師傅真的要收他,他要求和他決鬥。”

狗根兒的聲音冰冷,完全兩個人一樣,我和假大哥都看看他,然後我看了假大哥一眼,假大哥看我的時候,眼睛裡面也出現了一點隔閡。

一白哈哈笑著說:二師弟啊,你想太多了,師傅能收咱們做徒弟,咱們就應該想辦法為師傅辦事。至於師傅收誰做徒弟,咱們也管不著,更不該管!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一白有點娘娘腔,之前認識他的時候也發現過,不過沒有這麼嚴重,這時才想起來,之前應該都是在偽裝而已,娘娘腔好像才是他的本來面貌。

狗根兒冷笑,呵呵呵的笑了幾聲後,指著一白說:這就是為什麼你是走狗,而我不是的原因。回去告訴師傅,我必須要跟他新收的這個徒弟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他這個徒弟不許收,如果他贏了,我就去死。

狗根兒說得鐵骨錚錚,我突然心裡一動,很明顯,一白說的那個三師弟就是我,看來大黑天是想收我當徒弟,而狗根兒說什麼也不讓他收,表面上的說辭是看不慣我,但其實,我卻能理解到狗根兒的良苦用心。

看來狗根兒沒有把我當成假的,可他對於很多事情一丁點辦法都沒有,所以才做出了之前的那些事情,而他現在之所以阻撓大黑天收我為徒,很明顯是不想讓我和他一樣的陷進去。

一白很生氣,用蘭花指指著狗根兒,氣憤難當的說:誰是走狗?誰是走狗?哼,你這個二師弟竟然敢這麼說我這個當師兄的,看我不去找師傅告狀,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狗根兒哈哈大笑,指著一白開罵:我TM死了就死了,怎麼了?如果師傅真的心疼咱們,怎麼會連咱們的面都不見?什麼事情都讓你來傳話?我除了之前在山裡見過一個黑影,收我為徒後就消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師傅長得是什麼樣子!你呢,你知道嗎?你也不知道師傅長得什麼樣子吧!

一白語塞,揮手讓人用槍指著狗根兒,然後他自己走到我身邊,拽著我的手就讓我跟他走。

假大哥拽我,不讓我去,我衝假大哥冷靜的看了一眼,說:讓我去,一定要讓我去,一定。。。

我不敢把話說明白,因為我知道那個大黑天一定能聽到看到我們所做的一切,只希望假大哥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必須要跟他走,一方面是為了他和嫣兒,高月的安全。更重要的是,我想見見那個大黑天的真正面目。

與其在山裡兜圈子,還不如去跟他見一面瞭解得多。更何況,我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灰大仙也不在了,我們拿什麼去跟人家大黑天鬥?沒有任何資本。

假大哥沒拽住我,狗根兒伸手過來拽,他力量很大,一下子把我拽了一個跟頭,然後他和一白就交上了手。

兩個人動手都很快,我的眼睛沒看清怎麼回事的時候,一白就被狗根兒踹倒在地,狗根兒踩在一白的臉上,兇狠的說:你他媽的聽沒聽我說什麼?我說不能帶走,就是不能帶走!

旁邊的幾個人拿槍指著狗根兒的頭,狗根兒瞪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後撤,連我都感覺到狗根兒眼裡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