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對啊,盼盼確實是死了啊,怎麼又活過來了?

而且,盼盼怎麼會跟白西裝年輕人攪合到一起了?他們兩個應該是沒什麼交集的啊。

我大腦中不斷的想著,他們兩個攪合到一起,到不是不可能,盼盼在生前應該和白西裝年輕人認識,他們當時雖說屬於不同的陣營,盼盼是狗爺陣營,白西裝年輕人一白是恆九三的陣營,不過他們兩個陣營應該有過合作,所以他們互相認識並不為過,盼盼這個人心機深,說不定當時就和一白搞到了一起。

那至於盼盼復活的原因,我只能歸結於,可能是一白從下面的世界裡找到了暫時復活人的方法,也可能是他在鬼坑裡面復活的盼盼,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假盼盼,不是真的盼盼。

那我就暫時稱呼那個盼盼為,假盼盼吧。

計程車司機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眼看著他就拉著我進了二龍山,在一處農家院停了下來,我問他這裡是不是二龍山景區,他說不是,這裡是他一個朋友的家,這裡是個農家院,一切都比景區便宜,玩得還比景區好。

我心裡不舒服,我跟他說的是拉我去景區,他卻給我拉到這裡來了,不過以想也無所謂,畢竟一白沒跟我說過到底去哪裡,反正我現在到了二龍山了,也就不算違約了。

我下車後,司機就開車走了,我這才想起,還沒給他結賬呢,可不管我怎麼喊他,他都不停車,一路加速跑掉了。

我意識到不對勁,這裡有兩個疑點,第一個疑點就是他自作主張的拉我來這裡。第二個疑點是他走的時候很慌張,差點撞到一棵樹上,車被蹭了一下,這不是一個專業計程車司機應該辦的事。

我告訴自己一切小心,就往那農家院處走去,那是一處單獨的小院,四周看不到別的房子,小院門口掛著一個招牌,上寫:二龍招代所。

我沒打錯字,他牌子上面確實寫的是招代所,中間那個字是錯別字,歪歪扭扭的寫著,我走到院門外敲了敲門,沒人理我。

我喊了幾聲,還是沒人,推開門往院子裡走,剛走了兩步,一隻大黑狗猛地竄出來,沒有上鍊子,撲向我身體。

我經歷過這些事情鍛鍊了心理素質,冷靜的往後一退,掏出腰間的匕首,拿匕首巴戳了狗腦袋一下,那狗吃痛,再撲過來,我再閃,裝回匕首,掏出笛子吹了起來。

吹笛子的原因一方面是為了鎮住狗,更重要的是敲山震虎,讓這裡的人不要亂來。

果然,笛聲一響,狗渾身顫抖了一下,後退了好幾步,口裡嗚嗚嗚的叫著,就是不敢再衝上來了。

我知道自己笛聲的威力,不說這根笛子的來歷不簡單,最重要的是我最近一直在吹喪,曲子裡面的怨氣沖天,黑狗是最通靈性的,感覺到我身上衝天的怨氣,自然就不敢接近。

剛吹了兩聲,石頭屋子裡就出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赤膊,冷哼:畜生,貴客來了還敢咬,今晚上吃了你!

那漢子個子不高,身上全是各種傷疤,粗略的看一眼就能看到十幾處傷疤,大部分是刀傷,還有的是動物爪子撕扯的痕跡。

我收起笛子,看了看他,只見他徑直朝著黑狗走過去,手往後面一伸,就掏出了一把菜刀。

這段時間我總是經歷危險,所以對於人和武器都有天然的敏感,所以猛地往後退,那人也不跟我說話,直接走到黑狗跟前,手起刀落,我就聽到黑狗短促的哼了一聲,然後一顆狗頭就掉在了地上,咕嚕嚕的滾動著。

狗血灑了一院子,給我的震撼非常大,更震撼的是,狗身子還往前動了幾下,才倒在地上。

狗身,狗頭分開兩處。來呆助亡。

那人口中嘟囔著:該,讓你不好好待客。

然後衝我看了一眼,赤牙咧嘴的笑著: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