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說:放心放心,我三爺答應的事情絕對說話算話,那小子的笛子,我一準兒給你弄過來。

我一驚,那白西裝男上次跟我見面的時候表現得非常友好,沒想到一直惦記著我的笛子,看來這個小子也不是好人。

白西裝男恩了一聲,說:那人真是暴斂天物,如果他知道我的笛子是贗品,他的才是正品,恐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恆九三哈哈大笑,似乎有點恭維的說:那還是你演戲的功力到,再加上我對你的吹捧。不過,如果不是聽你的話,不能搶他的笛子,我早就給你弄過來了。

白西裝男搖頭說:這種笛子可是靈物,在他手上已經十幾年了,我必須要讓他逐漸沾染上不好的毛病,笛子才會嫌棄他。現在他自己,還有他身邊的幾個人都沾染上了古曼石,笛子會慢慢嫌棄他的。。。哈哈。。。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高月攥著我的手,我心裡和刀割一樣。

太失誤了,之前一直覺得恆九三這個人沒什麼心機,所以沒有把他當回事。可我卻忽略了這個白西裝年輕人,他一直在指揮者恆九三!

從他這句話裡能聽出來,那一晚他們突然消失,絕對是年輕人故意的!他們故意讓我和金老闆狗爺鬥,鬥到最後,我迫不得已的讓自己也沾染上了古曼石。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年輕人的計劃!

他們笑著,往玉米地裡走去,我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高月一直攥著我的手,右手輕輕拍著我的後背,生怕我生氣。

過了好一會兒看,他們上車離開了,我聽到他們說出了明天兩個字,看來他們已經知道明天鬼門才會開啟了。

他們的車離開後,我氣得渾身顫抖,高月一直在小聲安慰我。我拿出笛子輕輕撫摸著,一遍又一遍的跟它道歉,希望笛子能夠原諒我。

不過我並沒有感覺到笛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許只有吹起來才能感覺到吧,這時我才想起,自己好久都沒有正經的吹過笛子了。

高月輕輕拍拍我,讓我不要想這些事情了,想這些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天想辦法進入到鬼門中。

我點頭,抱著高月沉默不語。

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周圍又有了車聲。

我趕緊透過麥垛的縫隙往外看,那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開到玉米地附近後,門開啟,假大哥走了下來。

我欣喜若狂,正想跟他打招呼的時候,突然後車門開啟,金老闆走了下來。

我愣住了,我這些天一直在擔心假大哥,從沒想過,他竟然一直喝金老闆在一起?

假大哥的行動有點木訥,在前面走著,金老闆在後面走著,衝著玉米地走過去。我注意看了看他們車裡,沒有再下來人,車上似乎也沒有人了。

假大哥出現了,狗根兒哪兒去了?

高月碰碰我,又指指假大哥,然後小聲跟我說:他不對勁。

我一愣,這才發現假大哥整個人和機器人一樣,走路都很木訥,看來他已經被金老闆徹底控制了,不知道是用的什麼辦法。

他們兩個走進玉米地轉了一圈,很快就出來了,在接近我們的麥垛的時候,金老闆突然就停了下來。

他停下來腳步的時候,我的心情特別緊張,如果被他發現了,是非常不合適的。因為我想在這裡藏到明天晚上,這樣我才能掌握主動權。

金老闆突然開口說:出來吧,我早看到你們了。

我心裡一顫,明顯感覺到高月也有點慌,不過我緊緊的攥住了高月的手,心裡不停的警告著:不能動,絕對不能動,即便是被發現了,也不能動。

當時心裡已經緊張到了極限了,當我認為金老闆馬上就要走過來掀開麥垛的時候,他突然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