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微微鬆了口氣,現在對於我來說,村子裡的人比村子外面的人好對付多了。

如果是玄運王的人抓住我,肯定會將我帶到陣法的跟前,讓玄運王處理我。

而村子外面的人就不一樣了,那些人都是奔著我身上的秘密還有一半帝王命來的,我若是落在他們手裡。

他們肯定會先來個嚴刑拷打,或者弄個能夠讀出別人心中所想的手段。

到時候不管我會不會把另一半帝王命格的下落說出來,這些人都會殺了我拿到我這一半。

而如果村子裡的人想要帶我去玄運王身邊的話,我就還有希望,在這一段時間裡,我還有逃脫的可能。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將我綁起來的人究竟有多麼強大,萬一如同講故事那個人口中的白衣傀儡一樣,甚至比那傢伙還強,那我就很難有反抗的機會了。

原本就沒有一戰的能力,加上現在我被綁著。

這種人施展的手段,又怎麼可能讓我輕易的脫離出去?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此時的我能做的事情就是靜靜地等待,等待著抓我的人到來。

那個人恐怕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跟在我的身後了,只是因為摸不清深淺,這才一直沒出手。

然後在我被迷惑的時候,找了個最好的機會,出手的時候可以說是犀利果斷,直接將我給弄暈了過去。

剛才我聽到的那一陣笑聲,恐怕並不是石頭弄出來的,只是石頭,又怎麼會有這種小聰明。

只是我所經歷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下意識的向著比較奇怪的方向去想了。

現在我被綁在這裡,反而能安靜的思考了,第一次笑聲發出的時候,恐怕只是敵人的試探和迷惑。

而第二次,那人看見我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石頭上面,這才果斷出手了。

想了想,我覺得這個解釋是合理的,可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難道真的是如同那個白衣傀儡一樣的傢伙,是講故事的男人口中的收割者?

反正在這裡綁著全身難受,我開始回憶男人給我講的故事,還有我在所謂的亂葬崗看見的一切。

我嘗試著將兩者能夠聯絡的地方全都聯絡在一起,但是卻終究無奈的發現,這兩樣東西似乎沒有一點關係。

男人告訴我這個故事是邪九讓他給我講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所謂的天地法則真是麻煩,明明幾句話就能夠講清楚的事情,卻偏偏是不能好好說,非要繞來繞去的,繞上好幾個彎子。

將大部分的時間,全都浪費在猜答案上面。

男人所說的亂葬崗,到底是不是我今天所去的宅子呢,這一點,我還是無法肯定。

因為那宅子除了有著亂葬崗的氣息之外,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看上去,都沒有一點亂葬崗的影子。

難道真的是我理解錯了?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腳步聲雖然不大,但是一下子就打斷了我的思緒,讓我的精神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外面進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在這種情況下,身體完全不能動彈,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恐怕所有人都會緊張吧。

我的嘴巴張不開,只能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表示對來人的抗議。

同時我的身體也劇烈的扭動著,不是想要掙脫,是身體的下意識反應。

外面的腳步聲十分的緩慢,從腳步聲就能夠聽出來,這個人似乎十分的淡定從容。

他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一把就將我頭上帶著的東西摘了下來,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