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飛辰嘴角咧起邪惡的笑容,手上用力抓住了對方的並不算雄偉的山峰,將其握成讓人看到都會羞澀的模樣。

“啊!李飛辰!你輕點!”被捏痛了的司明香臉上羞紅,憤怒的甩手就往飛辰拍去,飛辰卻早有準備,直接就抓住了對方搭過來的手,轉將那手往著他自己的胯下放去……

觸控到對方的熱氣傳出的男性罪惡和慾望的根源,司明香羞得要把手縮回來,卻被飛辰強行的按住,並在其左手的盈握蓮峰的威逼下,她最終還是妥協不再掙扎,嬌嫩如妙齡女子的手只能繼續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再不敢動彈,此刻她整個身體和大腦也不知該如何回應自己的嫵媚動作,連剛才還想要問的話此刻也忘了說出口。

“你不問,那我便問了,你且跟我說說,那李飛辰是什麼人?為什麼你們這些清玄門的人都圍繞著他在那轉著圈圈?”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那深紅色的玫瑰肚兜和核心凸起處畫上一圈又一圈,示意她回答自己的疑問,司明香神色飄忽不定,她的右手羞恥的握住不該握住的地方,身體卻還在對方的擺佈下,讓她連腦筋也一時轉不過來,徑自愣在當場。

想到李飛辰的事情太過詭異,不但牽扯一個門派百年,甚至和自己也是息息相關,他便如坐針氈,如果他沒有猜錯,時常出現在他夢中持有誅仙劍的中年男子便是李凡真,而這男子口中所稱的辰兒自然便是那李飛辰了。

他不是笨蛋,事出反常即為妖的道理他自然是懂得,不過讓他還想不明白的卻有很多,比如他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李飛辰,卻為何這噩夢會持續纏繞著他這般的久,且既然李凡真自己殺了自己的兒子李飛辰,那為什麼復又見到和他兒子一樣的人時,會有欣喜和慈愛的感情,還有李飛辰的死竟然詭異的瞞住了所有人,這又是為什麼?這些讓人無法解釋的詭異如同迷霧般的矇蔽在他心裡,始終無法找出一條讓人信服的解釋來。

想到這其中或許隱藏著自己的身世秘密,飛辰便忽然不由得的指尖按下,將那凸起的地方壓成凹地,嚇得原本看著飛辰臉龐愣住的司明香驚聲呻吟起來:“唔……你……你幹什麼呀!”

“幹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飛辰的沉思轉化成催促,終於讓對方緩過神來,其實相對的他自己的思緒也已經混亂,這糾結成一個個情結的事讓他分拆不出個理所然來,他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何況這與自己的身世息息相關呢?

司明香鼓著眼睛,怒道:“李飛辰本是掌教真人的公子,卻也是在百年前和……和他母親雲若遙盜走清玄門至寶的人!雖然很多人都不信,但也有不少人是信了,比如幸君華,安心,權正子他們都是信的,只有我……我沒有信這事情!”

“嗯?什麼清玄之寶?這清玄門都是他們自己的了,為什麼要盜走這清玄門至寶,你該不會是騙我吧?”飛辰將司明香最後的遮羞布扯開,將兩隻大小斤兩適中的小肉兔放了出來,嘴上含了上去,將那突出物叼了起來。

“嗚……我怎麼懂,我也不信他們會盜走那清玄聖物,茹清師姐也是不信的!所以師姐才因怒之下離開了清玄門。”被親得的受不了的司明香雙手要將對方推開,卻被飛辰斷然咬著,痛得她只能恢復了之前的動作。

“原來如此,你們清玄門還真是亂糟糟一團呀。”將這些思緒都連線在一起,飛辰總算是明白了個大概,無非就是那李飛辰被認為是偷了東西逃跑的人。

回想自己剛進這會武場時候,也就難怪被那幸君華不問青紅皂白就大打出手了,自己運氣著實不好,跟這賊長得實在也太像呀。

但讓他還是想不明白的是那李凡真為什麼殺死了李飛辰後,再次見到他時會起了護犢之心?與幸君華鬥法的時候,與眼前這司明香斗法的時候,都可窺見這李凡真的作為和真實情感,這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