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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的而猶言在耳,王瓷錦抓著手機,神情苦笑,算了,帶去了又如何。而且老祖宗們都發話了,不帶去,他們還不一定這麼整她呢?!那些活得歲數越大,心裡年齡越小的老小孩。
“跟我出去一趟,老祖宗們想見見你。”王瓷錦一身淺紫的旗袍走到白陶跟前說道。她的眼中好似沒有看到正同白陶嬉笑言談的王珠茶,也好似沒有看到那桌面上,一盅盅的湯和差點。
白陶看著王瓷錦宛如空無一物的眼神時心頭一緊,他感覺到糟了。他能感覺到的,原本王瓷錦對他還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可是現在!白陶感覺到王瓷錦看他的眼神宛如一件物件!怎麼會這樣?
白陶急忙的站起,慌亂的他起身時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面上的湯盅搖曳,濺出了小半的湯水,擺得形狀精緻的糕點們更是凌亂一片。白陶顧不上桌面上的那一堆狼藉,他急急的應聲:“好,我去。”
王瓷錦在看到那桌面上的狼藉和王珠茶臉上一閃而逝的不自然時,心頭竟然感到一絲的欣喜。欣喜過後的王瓷錦懊惱極了,她轉身大步的離去,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為一個男人,一點點的事情,一滴滴的細節,歡喜,悲傷。真的不喜歡!
“錦兒,等等我。”白陶急忙跟上前去。
王珠茶也起步跟上去,可是卻被王瓷錦的兩個護衛攔住了。
王珠茶急忙出聲:“我是去服侍白少爺的。”
兩個古武的世家子弟厭惡的看著不成體統的女人。其中的一位說到:“與我們無關。只是你真的不能跟來。因為老祖宗們的地方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你去的。”即使聲音試著軟和,可是他們眼底彷彿放著螻蟻一樣的目光,令王珠茶臉色蒼白,心頭恨極了。在看到那兩人離開的背影時,臉上陰霾一片,眼底更是滿滿的毒辣和不甘。
她恨王瓷錦。恨她的血脈。恨她樣樣不如她,可是卻能享有一切她所不能擁有的。她同樣是王氏血脈,不過是旁系的庶出而已,可是不被承認的身份和血緣,令她只能成為王家的一個婢女。她不甘!怎能甘心!同樣是王氏子弟,為何有人生來高貴,而有人只能被在腳下踐踏。
總有一天她終能成為人上人,而那些曾經看不起她,踐踏過她的人,她絕對會一個個的收拾他們,令他們在痛苦中承受她曾經承受過的後,才可死去。
說起王珠茶的身份,她是王書言的一個庶出的堂哥的女兒。庶出的人是不被認可的,只能成為婢女或僕人般的存在。更別提能入家譜了!而王珠茶這庶出再庶出的存在,更是不起眼的身份。能讓她接受普通人的教育和被養育,已經是王家的恩賜。更別提那些曾經在外歷練時,遺落在外的不知祖宗的血脈了。
王家的男人濫情,可是婚後卻只能有一妻,不許背叛和和離。他們必須在婚後對自己的妻子忠誠,不然會被族規懲處,甚至嚴重的會被逐出家譜,成為不被承認身份的人。所以王氏的男人多是晚婚的,婚前能有多濫情就有多濫情,這是不被族規束縛的。王家男人婚前的自由卻是大多數女人的災難。
而王氏的嫡系血脈的女孩更是比男孩更尊貴的存在。她們享有家族最好的資源,她們是被嬌養著長大,被金錢、財富、珠寶和無數人的智慧教養著長大。她們的能力和謀略可以成為一國的女王,也可以成為滅國的妲己。隨心而已!
至於王瓷錦為何沒有成為跟王瓷玉一樣的人,只能說她有一位最好的母親,和一位最疼她的父親。還有外界的大環境。
王瓷錦和白陶坐上了車子。豪華舒適的車子跟外界的差不多。但是以白陶的眼睛還是看出了不同。他們所坐的車子根本不是以汽油為動力,也絕對不是用電。而是一塊塊漂亮的石頭。他很吃驚,想問王瓷錦那些石頭是什麼,可是王瓷錦一上車就閉上了眼睛。他就沒有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