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從小疼到大的妹妹。”

黃鵲然尷尬的甩掉蘇擎的手:“我怎麼就不至於了。她是你表妹。以前表哥表妹不是最友愛的嗎?”

蘇擎瞪大明眸,無語的看著前方越走越快的黃鵲然,“你渾說什麼——”

“我怎麼渾說。我愛上的人,一個這樣兩個也這樣。都把瓷錦當成掌心寶來寵。你寵你的,我吃味我的,關你什麼事。”

“呵呵……怎麼不管我事了……”

……

王瓷錦看著蘇擎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白陶離去的方向,臉不再笑了。因為她的任性給父母親,給孩子,還有蘇擎他們,帶來了最嚴峻的危機。她沒有把握能躲過這次的危機,硬對硬卻又不是敵方的對手。她咬牙暗恨,如果他們因此出了什麼意外,她此生此世是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也絕不會原諒那些傷害了自己在意的人的人。

王瓷錦的臉龐如夜幕中一襲白月光,冷且寂,望著遠處天空的她,腦中開始倒計時自己的未來。

鬧得累得睡著的孩子,天使般的睡顏,安靜的躺在王瓷錦的床上。床邊的梳妝鏡前,王瓷錦手邊是一個開啟著得木匣子。裡面除了信件、照片,在最上面的是一張紙。若是展令揚還在,他準會認出那是他與王瓷錦的婚書。還有兩個紅本本。敞開的裡面是王瓷錦和展令揚的相片。

她摸著小小的小沐陽:“我的寶寶即使沒有享受過父親的關懷,可是你也有爸爸呢!媽媽怎麼可能會讓你有私生子的身份……”

王瓷錦的房門外白陶抱胸靠牆站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會得到一個這麼大的驚喜。眸中有深深的柔,深深的暖和如星空般深邃的晶亮。嘴角大幅度的翹起,無聲的笑著。

王家本家——

在守門人領著王瓷錦和白陶走過八卦陣時,他們進入到了古香古色的王家。恢弘,精緻的建築攝住了白陶的心魂。這不是一座院落或幾座院落,這是一個城!他們進來的位置頗高,所以可以大致的將王家的建築收入眼底,可是即使事先在怎麼給自己做設定,可是還是很震撼到了。

數百上千座的院落組成了大大的城。每一處都那樣的精美,讓人目不暇接。守陣門人對於白陶的愣神頗有些不解,不過他微俯身對著王瓷錦他們說到,“我只能領你們到這裡,從這裡你們就直接下去吧。”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離去。只是那速度令白陶眸色微閃。那人竟然一秒就滑到了百米之外?!傳說中的輕功嗎?

王瓷錦看了一眼白陶知道他在詫異什麼:“這裡的人可以從小修習古武之術。只是有成就的並不多。因為很難練。作為守陣的門人,他們的武功更是翹楚。你不要小看了守陣的人。其實守陣的人往往是身份較高,修為厲害的人。不然這裡不久任人進了嗎!”

“我還以為你們王家書香傳家,不習武的。”白陶有些不好意思到。

王瓷錦搖頭,怎麼可能:“家族傳承,文武兼修。只是可能是因為血脈的緣故,王家的人皆長著書生模樣罷了。”

“是我想差了。”

“沒事。”

……

一路行來,不少人對王瓷錦和白陶很好奇。

白陶好奇的看著那各色的鋪子和酒樓,和那些時不時透露著驚奇目光的眾人:“他們都是王家人嗎,不過為何都不認識你啊?”

王瓷錦挑挑揀揀,對著古香古色的街道很歡喜:“他們不是王家人。只是王家的世僕。沒有見過我並不稀奇。世僕是允許在外經商的。而王家人一年四季、寒冬酷暑皆學文習武。族規很嚴,他們很少被允許外出。書籍的傳承並不輕鬆,武功更是難練。他們一年到頭都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學到一定的程度都會被丟到外界歷練,歷練完成才被允許回來冠上王姓,開祠入譜。完不成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