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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明白，為何每當他神魂接觸到那顆大星時，會從波動中得到一些神通。

先前被他認為只是精神世界的黑暗空間，卻並非如他想象那般只是虛幻存在，而是真實的存在於世間之上！

一念及此，林素豁然開朗，但隨即又有疑惑添上心頭。

若世間真有黑暗空間的存在，卻為何無數年來從未有人察覺？

地藏寺自遠古時期就已存在，傳承至今，其藏經閣內所擁有的書籍浩瀚如海，可即便如此，其中也不見有任何記載黑暗空間存在的記錄。

林素神色變幻不定，想了片刻，發覺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頭緒，憑空猜測也無濟於事。

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面露絕望之色的蕭生，林素心中一動，神念問向霍飛燕：“若我沒記錯，在黑龍潭下，你還欠我一套功法！”

靈臺中，霍飛燕被林素問的神色一滯，羞惱道：“不過是一套功法罷了，你若想要，現在就傳你！”

“我需要一種能夠重鑄武道根基的功法！”

林素哪容她立刻傳功，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胡亂丟一套功法給自己，真到了那時，哭都哭不出來。

霍飛燕早在林素提出問題時，就已察覺到他不懷好意，聞言頓時勃然變色：“你是想給那個姓蕭的傢伙重鑄根基？他丹田氣海徹底破碎，別說是我，就算遠古強者也無法替他重塑根基。除非神皇再生，才有那麼一絲可能！”

“如此說來，你也沒有辦法咯？”

林素失望不已，他其實已經猜到憑藉霍飛燕的能力，難以讓蕭生重鑄武道根基，只是心中仍存了那麼一絲希望，希冀逐漸恢復記憶的霍飛燕能夠找出解決的辦法。

只可惜，丹田氣海被廢，可不像斷指重生那麼簡單。

聽出林素話裡的失望，霍飛燕臉色愈發不好看，彎彎細眉斜挑著，冷笑道：“被煉製成飛天夜叉之前，我不過是一個部落的聖女而已，若有上古神皇一半的修為，你覺得我會被人弄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我倒是覺得你這幅身體很強大，連玄兵都能對抗——”

林素還未說完，就察覺到靈臺中傳來驚人煞氣，頓時收聲笑道：“既然你沒有重鑄武道根基的功法，那就隨便給一套聖階的戰技也行。”

他完全是獅子大張口，調侃的意思居多。

心裡卻也知道，霍飛燕拿出那套精元煉體大法，已是難得的精品了，就算她擁有上古時期的記憶，恐怕也不見得知曉聖階的戰技。

出乎他意料之外，霍飛燕聽到他的開價之後，竟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聖階的戰技我倒是有一套，若你真要，給你又有何妨？當然，這需要你做出選擇。”

“選擇？什麼選擇，說來聽聽。”

林素意外不已，頗感興趣的問道。

霍飛燕妖嬈的俏臉流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在林素眼中，不禁暗自感嘆，這女人當真是絕世妖孽，這樣的表情若是落在旁人眼中，真不知要迷暈多少人。

只聽霍飛燕似笑非笑道：“自然是在讓這個姓蕭的傢伙重新擁有戰力和聖階的戰技之間做出選擇了。”

“什麼？”

林素激動的險些蹦起來，若霍飛燕真身出現在他的面前，此刻的他定然已是忍不住在她那張吹彈可破實際卻是連玄兵也不見得能留下傷痕的俏臉上狠狠親上一口。

他迫不及待的做出選擇：“不需要考慮，若你能讓蕭生恢復修為，我林素欠你一大人情！”

這話說的誠摯無比，對兄弟的關切之情畢現無遺。

望著林素焦急的神色，霍飛燕眼中閃過一抹奇怪的情緒，她擺手道：“你當真無需考慮？聖階的戰技，威力如何想必你最清楚，一旦得到，以你的戰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