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水花,“李存信……我會努力工作的……為了……為了你。”

說完,柳六逃似地衝出辦公室。

李存信望著她倉皇的背影,無聲的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小六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小白爆發?!

眼睛腫成那個樣,就算不回去也沒辦法工作,柳六戴上墨鏡,低著頭回公寓了。

換了寬鬆的睡衣盤腿坐在床上,柳六抱著抱枕用冰袋捂在浮腫的眼皮上,一想到剛才跟李存信說過的話,臉上沒由來的就一陣發燙。

終於說出口了,可惜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他會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嗎?還是會感覺到煩惱?或是不當回事?

柳六苦惱的在床上翻滾,直到蕭白的電話打進來,口氣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喂,你在哪?”

“公寓。”

“你沒上班?”

“提前回來了。”

“病了,還是有什麼事?”

以前蕭白也是用這種類似質問的口氣問話,柳六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可能是少爺做久了習慣使然,但今天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讓心中的火焰一下竄了上來。

柳六強忍著怒氣的回答,“有什麼事你不知道嗎,報紙上頭版新聞不是你讓放的嗎,現在好了,我成為蕭家人是板上釘釘的事,你高興了?”

蕭白沉默一下,口氣竟然緩和下來,“六六,你聽我解釋。”

柳六隻覺得剛剛才消腫的眼睛又開始滾燙了起來,“自從我爸媽去世後,我以為會有人扶我一把,可親人都來爭奪我的遺產,我不介意,畢竟那麼多年他們一直眼紅我家的富裕,我有手有腳遺產對我來說無所謂,我不在乎,可是,蕭白,咱們認識也有幾年了,對你的事情我不聞不問,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只要你不說我就不問,我選擇相信你,可是你居然設了個陷阱讓我跳,我就這麼傻乎乎的往下跳……”

話沒說完,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電話那邊半天沒動靜,只有這邊的話筒偶爾傳來一兩聲壓抑不住的抽泣。

柳六扔下電話,撲進枕頭痛快的哭了出來。

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世上活著,有時候故作堅強的外衣仍舊遮擋不住從各個方向射來的冷箭。

跪在父母的靈堂裡,戴著重孝的柳六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幸福的活下去。

親戚爭奪財產時,面對那些遮不住偽善的醜惡面孔,柳六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接受。

面對不愛自己的男人,柳六告訴自己不要妄想,默默地祝他幸福就好了。

可是現在,柳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直的退避忍讓,換來的並不是信任和溫暖。

‘嘭嘭嘭!’

公寓的門被敲響,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柳六把腦袋蒙在被子裡,不想聽也不想思考。

敲門聲一會兒就停下了,可馬上一聲巨大的響聲讓柳六從被子裡把腦袋拔了出來,只見房門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門口那人踹門的腳還沒來及收回。

那個死小子居然把公寓門踹開了!

柳六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蕭白的臉色也跟黑鍋底似的,轉頭跟後面跟上來的幾個神情緊張的黑衣保鏢大吼,“都給我滾——”

保鏢們猶豫一下,立刻移身離開蕭少爺的視線,卻不肯遠離。

柳六指著門口,“你也滾。”

蕭白沉著臉抬腳往裡走。

柳六抱起枕頭,狠狠扔了出去,“讓我一個人待會!”

蕭白徑直走了過來,蠻橫的一把把掙扎的柳六抱住,柳六又氣又急,拼命的錘蕭白的後背,咬他的肩膀,可他彷彿不知道痛一樣,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