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已經全面部署,諒盧東平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

監獄長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菸,吐了個菸圈,搖頭道:“恐怕沒那麼簡單。”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只剩半天,盧東平就要被行刑,難道這半天還會出什麼岔子不成?”

“這半天想必是不會出岔子的,畢竟這麼森嚴的看守沒有足夠的人力很難突破。”監獄長頓了頓,繼續道,“但你想過沒有,盧東平自昨rì探視結束後,心情似乎大為改觀,感覺並不像是個要死的人該有的心情。我敢篤定,昨天來的人必定是想辦法來救他的!”

助手疑惑道:“那又怎麼樣呢?想救盧東平的人只怕是多了去了,但這麼嚴密的看守,難道他們有辦法救人?”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監獄長又吐了口煙,“但昨rì的來人一眼看去就不像是普通人,旁邊的那個矮子只怕也非常人,我不相信他們沒有很好的計劃來救人。也許它們的目的並非在這裡救人,而是在押解的路上。”

“有道理,押解的路上是第七套方案最薄弱的一環,若想救人恐怕必須從那裡下手了。”

“不行,我得馬上給jǐng察局打個電話。”獄長憂心沖沖地說。

幽靜的房間內,只有一縷淡淡的陽光,讓本已死寂的房間重新燃起一線生機。

黑衣女子依然優雅地躺在沙發上,黑sè的頭紗蓋住了她上半張臉,只留出紅潤的嘴唇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滿頭白髮的男子走進了房間,恭恭敬敬地說道:“夫人,一切都已部署好,只等您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開始救人。”

“葉醫生的人準備好了麼?”黑衣女子的聲音淡淡的透著說不出的高貴。

“一切都安排妥了,就等著明天早上第一縷陽光了。”白髮男子的笑意充滿了自信,似乎他的安排萬無一失。

“那接下來廖叔就辛苦你了,好像沒我什麼事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可愛起來,“廖叔,好辛苦啊,我什麼時候才能休息呢?”

“夫人,這是你的使命,不僅您不能違背,就算任何人想接替您,我廖某人也決不允許!夫人好好休息吧,我退下了。”說罷,廖叔轉身便離開了這個幽暗的房間。

當慕容傲帶著幾個黑龍幫幫眾回到jǐng察局的時候,jǐng察局門口站了上百名jǐng察嚴密看護。

莫非jǐng察局出事了?慕容傲快步走向前,向一名jǐng察問道:“局裡出事了?你們幹嘛這麼多人站在門口?”

這名jǐng察似乎驚魂未定,眼神中依然殘留著一絲惶恐:“探長,半個小時前,幾名巡jǐng抓回一個小偷準備做個備案,哪知那個小偷直奔您組建的調查小組去,一進去就引爆了身上的炸彈,整個小組立馬就。。。。”

話未說完,慕容傲便衝進jǐng察局直奔調查小組,但所剩下的卻只是一片狼藉和殘留的硫磺味。

“頭兒,你。。。。你回來了!”慕容傲的身後傳來丁小龍的聲音。

“小龍!你沒事吧,太好了!”慕容傲一激動,緊緊抱住了丁小龍。

“頭兒,我是沒什麼事,但是小組的其他弟兄,除了當時不在的幾個人,都死了。。。。”丁小龍略帶哭腔的說道,伸手擦了一把眼淚。

慕容傲緩緩放開了他,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能活著就好,能活著就好。。。。”

丁小龍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慕容傲說道:“頭兒,剛剛,也就是兩個小時前,我。。。。被洛先生說動了,帶他出去喝酒去了,我在這裡也理不出個頭緒心情也很煩悶所以才。。。。”

“沒關係小龍,這倒也多虧了他,不然你們兩個只怕今天也難逃一死。”慕容傲擠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