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擔心蕭定賢的身子,便趕忙勸道:“老爺,人非聖賢,但請老爺注意自個身子,莫氣壞了。”遂又氣急敗壞地看了看齊氏和此時此刻跪在地上不發一語的劉氏,“至於那些真正在暗地裡使絆子作祟的人,交給我處置便是,我決不輕饒”

齊氏聽得身子一顫,有些站不穩差點兒摔倒在地

劉氏則更甚,只跪在地上不斷地哭喊著:“請老爺夫人明查,婢妾是被冤枉的是她,是她逼著我承認的,大少爺聽得不真切,這裡頭有誤會還有,還有綠曼那賤蹄子,這事兒興許是她自個做的,之後又賴到婢妾的頭上來了呀”劉氏的神智有些不清楚,一會兒指著文君華說事兒,一會兒又將罪行全數撇到綠曼的身上

齊氏見劉氏暫時未提及自個,便低著頭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卻不想,劉氏見無人相信自己,忽然間就站起身來猛地抓牢了齊氏的手臂:“三少夫人,你說句話呀這事兒明明是你先找到我頭上來的,現在敗露了,你怎麼也不吱一聲兒的”

“你在那兒說什麼胡話”齊氏被劉氏的動作唬了一大跳,“沒憑沒據的,你可別含血噴人”

“老爺夫人都是明白人,這事兒婢妾不敢扯謊婢妾是無辜的,都是這個蛇蠍婦人指使婢妾做的,因為她自己心裡氣不過大少夫人即將掌管蕭家內院兒”劉氏忽然又重新地跪下,哭著喊著要所有人相信自己。

齊氏氣結,只得伸出手來甩了劉氏幾個耳光,意識到失態之後,齊氏便趕忙侷促地衝著大家夥兒很是尷尬地笑了笑:“我這是在為爹孃教訓這個心腸歹毒的惡婦,真沒想到,她居然有這個膽子,做出這等子事兒來汙衊蕭家的主子”

不多時,綠曼被帶到。

文君華這才站起身來,輕啟丹唇笑道:“爹孃當時也是憑著兩個丫鬟的言辭,和所謂的物證,便認定了那事兒是媳婦所為。如今且再來聽聽這丫頭的話語,看看是否可以重新考慮,此事的確是他人所為。”

蕭王氏被文君華的一番話說的面色青白,儘管此刻已經認定了文君華是被冤枉的,她心裡也有愧疚感。但是文君華這樣極其不給自己臺階下的態度,還是著實讓蕭王氏氣惱了好一陣。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長輩,說訓晚輩之類的,本是十分正常的事。現在聽她這麼說,倒像是在指責自己是那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人一樣

齊氏仍舊抱著一線生機,生恐自己被抖出來,這廂便逮著機會陰鷙地瞪了綠曼一眼

綠曼收到齊氏的眼神,誤以為文君華沒有按照約定辦事,在齊氏的面前將自己給抖了出來當下綠曼的心裡是又急又怕,只得橫了心,拼最後一次:“回老爺夫人,事情不是這樣兒的,是大少夫人嚴刑逼供,嚇唬奴婢,奴婢才不得已‘招供’了的。”。

第090章娘你不能這麼做

第090章娘你不能這麼做

明天會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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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難道我會聽錯了麼?”蕭旁怒不可遏,一隻手緊捏著小几上的那個骨瓷雲紋杯不放

綠曼壓根兒就不知道文君華安排蕭旁在外偷聽的事兒,亦不知道劉氏剛才已經不得已招了,這廂只得睜眼說瞎話:“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大少夫人不斷地嚇唬奴婢,聲稱若是奴婢不招,就要用剪刀掀去奴婢的指甲,還要將奴婢的眼睛挖出來最後再讓人牙子將奴婢賣給那得了花柳病的大爺,好讓奴婢生不如死”

“原來是這樣,好狠毒的心你自己做了這麼多醜事,竟然威脅一個小小的丫鬟為你開脫”劉氏一聽,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已經跟大家招了。這下子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遂又指著文君華的鼻子噼裡啪啦地罵

齊氏沒發表什麼言論,只是小心翼翼地扶著椅子的把手坐了下來。蕭執有些心疑自己的妻子,便也沒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