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因牽動了傷口而疼得“撲通”一聲向溪流中摔去。

鬱悶地嗆了一口水,好在溪水不深,稍微調整一下就可以直起身來。

只是傷口裂開,有些嚇人地染紅了周圍的水面。

“衛萊!”她猛然抬頭,顧不得傷口的疼痛,很意外地看著那個習慣了淡定自若面不改色的季莫塵此時自現了明顯的慌張趟水而來。

剛剛他叫她什麼?

衛萊?

她挑眉,從來都是“衛姑娘”,還真是頭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

不過,很好聽!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季莫塵看著跌坐在水裡,卻面露了笑容的女子,突然就有一股子火氣騰上心來,再衝她說話時的語氣也帶了怒——“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就這麼折騰,是不是不想你的傷口好了?”

說話的同時,雙臂展開,一把就將坐在水裡的人給撈了起來。

溪水果然很涼,剛跌進去時沒什麼感覺,可是一起來,遇了風,衛萊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不由得再次鄙視起藍映兒來,這若放在從前,別說是冰冷的溪水,她就曾經隻身一人在南極的冰窟裡伏了四十多個小時,卻依然沒有對身體造成行動方面的影響。

季莫塵的眉頭緊緊地鎖著,眼瞅著她的嘴唇泛了青,情急之下一把扯開自己外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山靈哭了

“好,好冷!”衛萊沒出息地打著哆嗦,去換來對方一聲長嘆。

“一支蕭而已,至於麼?”

“這蕭你一直隨身帶著,一定挺重要的。再說,我愛聽你吹它,可不能摔壞了。”

季莫塵又好氣又好笑,眼瞅著兩人還都站在水裡泡著,乾脆一打橫將衛萊抱了起來衝向岸邊。

“這蕭是千年古玉製成,是我防身的武器,哪那麼容易就摔壞的。”

語氣中帶了淡淡的責備,人卻一直將衛萊抱到她的房間,再放回到床榻上。

山靈這時候也緊著趕了來,看這情況二話不說就去給衛萊找換洗的衣裳。

季莫塵站在這裡有些尷尬,想要出去,卻還是不放心衛萊那扯開的傷口。

到是山靈先開了口道:

“主人放心,傷口奴隸會處理好的,衛姑娘奴隸也會照顧好!”

衛萊點點頭,衝著季莫塵做了個放心的表情,見對方終於出了屋子,這才又回過頭來朝山靈撇了撇嘴:

“小丫頭生氣了?”

山靈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沒吱聲兒。不過手腳到是麻利地給她處理了傷口,換了藥,又換了乾爽的衣裳。見衛萊還是冷得發抖,又拉了被子給她裹住。

事情全都做好,一停下來時,小丫頭憋在心裡的不快終於發洩出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跟衛萊吵,而是自己蹲在地上嚶嚶地哭。

衛萊愣了,沒想到這丫頭居然玩兒了這麼一手,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叫了幾次,對方不理,她無奈,乾脆扯開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來到山靈面前。

小丫頭哭得委屈,但見衛萊按了她的肩,還是倔強地甩了開去。

“你這丫頭!”衛萊一瞪眼,卻又是一聲輕嘆:“我這人就這樣兒,平日裡愛開些玩笑。那都是逗你玩兒呢,做不得真的!”

山靈似乎有些動容,可卻還是不肯抬起頭來。

我就準備在這兒賴著

衛萊無奈,只得又道:

“哎呀我不喜歡你家主人!我那就是習慣性的調戲美男,可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吧?我跟他才認識多久?除了季莫塵這個名字,我還知道什麼呢?總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去喜歡一個陌生人!好啦!山靈,我知道你喜歡你家主人,我錯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