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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居留在長安久久的不回封地,發誓要守孝三年,這個藉口讓李承乾一點拒絕的餘地都沒有,當年李佑之所以能夠避禍,就是因為孝道,為太祖皇帝守孝三年,獲得了滿朝文武的交口稱讚。
雲燁知道李象現在的心思不在母親身上,他在賭自己的父親活不過三年!
李家的人就這樣,只要關係到皇位,總是紅眉毛綠眼睛的,不管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都不為過,李承乾從自己身上吸取了教訓,絕對不會立一個年長的太子,那樣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要把李象扶上馬送一程,李承乾為了皇位,整整的守候了四十年,豈能輕易地拱手讓與他人,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
這就是一個怪圈,雲燁以前認為親情或許能撼動這種畸形的情感,後來他發現,自己實在是太一廂情願了。慾望有時候會超越理智,扼殺掉一人最後的人性,會做出超乎自己能力的殘酷事情來,雲燁從來沒有問過李承乾和是不是有幹掉自己父親的想法,之所以不問,就是因為雲燁擔心李承乾的回答是肯定的。
想要多活幾年,就要遠離皇權的爭端,這種爭鬥會波及到每一個站在皇帝周圍的人,不會有任何的倖免,李承乾雖然和自己是好友,但是他沒有李二無畏的勇氣,也沒有李二寬闊的胸懷,扶上馬送一程這種話能和李二說,打死雲燁也不會跑去跟李承乾說這話,萬一說出來,他擔心倆個人連朋友都沒得做。
正文 第四十八節程咬金的愛情
獨孤謀快馬趕到了秦州,他和雲燁的關係還沒有好到不辭千里探病的程度,所以他的到來必然是帶著功利目的來的。
李泰笑呵呵的坐在大廳裡,沒有打算離去的意思,這不是他不知道避諱,是雲燁讓他留在這裡看好戲的,魏王爺有資格知道兩個奸臣之間的談話。
獨孤謀不是一般的臣子,眼見自己沒有辦法和雲燁單獨談話,就長嘆一聲道:”陛下的身子骨日漸衰弱,而帝國的國勢卻如日中天,國土之大曠古絕今,青塘日出的時候東海還是星斗漫天,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老夫來到秦州,就想討雲兄一句話。”
雲燁擺擺手斷然拒絕道:“廢立之事豈是臣子可以談論的,即使要談,也是在萬民宮,而非私下裡密會,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陛下準備禪位,那也是陛下的事情,我們等著萬民宮的旨意就好,何必加入到這片洪流裡面,不但不值,還顯得非常下作。”
李泰也樂呵呵的說:“是啊,獨孤你也一世豪傑,為何對廢立之事如此的關心?按道理,我這個李家子孫才應該是最緊張的一個啊。”
獨孤謀閉上眼睛長嘆一聲道:“如此說來衡山王半點登基的機會都沒有啊,也罷,是老夫多管閒事了,長孫衝也是這麼回答的,他也說從萬民宮傳出來的旨意才算數,旨意上寫的是誰就是誰,長孫家早年參與奪嫡吃力不討好,現在不打算側身其間了。”
雲燁去掉腿上搭著的毯子。走到獨孤謀的身邊認真的說:“忘掉誰是太子的事情吧!我們以後都要學會忘記誰是太子,不單我們要忘記,雲壽他們也要學會忘記,無數的事實證明。沒有臣子參與的奪嫡,不管是誰都掀不起大風浪。
誰做皇帝與我們何干?獨孤,我們已經位極人臣,換一個新皇帝出來難道還能封王不成?除非這個人懷著取而代之的心思。否則參與奪嫡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絲毫的好處。”
獨孤謀沒想到雲燁把話當著李泰的面說的如此的尖銳,面色有些尷尬,確實這個道理,自己和雲燁,長孫衝確實都已經把官職做到了極限,位列三公不說,成為國公就已經是個人榮耀的頂點了,想要再進一步,只有取而代之。
既然雲燁。長孫衝都不願意理會李象。獨孤謀知道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左右任何事情。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