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換將,是唐國這頭猛虎打了一個盹,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嶺南水師的主將是雲燁,我們絕對不會跨過海峽,我寧願今生今世永遠在大海上飄泊,也不會冒險回大唐的內海。“

盧承慶看了高山羊子領走的貨物清單,桐油他們領走了很多,這沒什麼好奇怪的,火油也領走了七八桶,還好,在自己的預料範圍之內,如果這跟女人大規模的領取火油,自己就該好好思量一下了。

曰頭還沒有走正,副將就稟報說來了一支艦隊,在離海港還有十里的地方就落了帆,靠水手划船慢慢靠近大營,看樣子還是恭順的。

“傳令,不許他們靠近大營,就在海港外面下錨,收繳武裝,等候大軍點閱。“當盧承慶聽到副將說這些人全部都是外族水手以後,終於放下了心,這些人就該是高山羊子最後的力量了,在他看來,高山羊子最後的一層外殼已經被他敲得粉碎,或許今晚,就該是自己邀約高山羊子共進晚餐的時候了。

隨著盧承慶的命令,海港裡一片匆忙,無數的戰艦進進出出,不時地有歡呼聲傳了進來,這一切都說明在收繳武裝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歡呼聲裡也夾雜著一些低沉哀婉的的異族歌謠,沉痛的讓人泣血,這些歌聲進入盧承慶的耳朵裡無異於世上最美的曲子,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覺非常的美好。

家裡的廚子特意搬來一整套精美的瓷器請盧承慶檢查,這是盧承慶從長安拍賣場花了大價錢才搶拍到的,當時雲燁的老婆也想要,結果還是沒有爭過自己,從那個時候起,這套瓷器雖然不是最珍貴的,卻是盧承慶最看重的一套瓷器,坐在雲燁建立的嶺南水師裡執掌大權,用著從雲燁老婆手裡搶來的瓷器,他感覺這是一種宿命,誰說自己不如雲燁那個混蛋的?只要今晚玉人在懷,雲燁的那個蕃族老婆也不能稱之為他雲家獨有的絕色了。

“今晚拿出你十二分的本事來,只要出彩,老爺我一定會重重的獎賞你,已經給管事的說了,只要你能想得到的東西,他都會給你採辦,泉州乃是商賈雲集之地,不會少你做菜的原料的,下去吧,用點心。“

盧承慶在積極的準備晚宴,希望透過一頓完美無缺的晚宴來結束自己對高山羊子的渴求,人生得意須盡歡,大丈夫手握殺人權,醉臥美人膝原本就是一種終極的追求。

高山羊子扶起來頭臉上都是鞭痕的鬼冢,拿手帕蘸著烈酒給他擦拭傷口,有一道鞭痕斜斜的越過眉眼,如果下手再重三分,就會把眼珠子抽爆。

“鬼冢,再忍忍,你的橫刀沒了就沒了,我知道那是你祖上傳下來的,就讓他們替你多儲存一會,今晚,就由你去突襲那艘該死的唐人戰艦,他們的戰艦上都有編號很好認的,既然他們在監視你,就說明離你並不遠,殺死他們,奪走他們的戰船。”

鬼冢匍匐著後退幾步,重重的把頭磕在木板上,神情猙獰可怖,他嘶聲說了幾句倭話,高山羊子輕笑著說:“盧承慶就交給我去對付,他很想看我跳舞,我會給他跳一曲安魂之舞,我們的大計今晚實施,岸上的唐國官員中有我們自己的人,成九運給他的武器還有火油就在離你不遠的乙字號碼頭,他們會藉著送糧草的的功夫將武器送給你們,可惜只有短兵刃和弩箭,長弓,其他的武器運不上來,一切就拜託鬼冢你了。”

鬼冢再次磕了一個頭之後就離開了船艙,來的時候怒火滔天,走的時候卻沉穩無比,公主說得對,勝負就看今晚,家傳的寶刀不容外人染指。

大帝號的船頭猛地扎進海水裡又突然抬了起來,洶湧的海水漫上甲板,在船頭抬起的那一瞬間,又隨著凹槽流回了大海,五面巨帆被大風吹得鼓脹起來,整艘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前進,雲燁煩躁的在艦橋上來回的踱步,劉仁願依然沉穩的如同一座山,兩隻手艹持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