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著急到找回單鷹之後,您家裡就立刻恢復了平靜無波的生活,無論是誰都要誇讚一聲雲侯不為外物所滯的高人風範,下官或許是多心了。”

“沒多心,你的看法很準,我就是在看猴戲,滿長安的勳貴人家都在給我表演,我為何不看,玉佩在我手裡的時間最長,但是我沒有解開他的智慧,或許其他人有辦法吧,解不開裡面的奧妙,那塊玉佩對我來說就是一塊玉牌,家裡雖然是小門小戶的,但是一個玉佩還真沒放在眼裡,所以啊,我可以坐在城樓觀風景,人無欲則剛,我不指望長生不老,只希望把這輩子舒舒坦坦的過去就好,長生夢還是讓其他人去做吧。”

賀天殤重重的點點頭,伸出大拇指誇讚一下雲燁博大的胸懷,旁邊的虯髯客微微的撇撇嘴,自己才交給雲燁另外一面玉牌,也不見他淡泊名利的不接受。

“丁彥平固然厲害,但是少了一條腿,就讓他的身手打了一個大大的折扣,在百十個好手的圍追堵截之下,愣是把玉佩帶到了河北,您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賀天殤故作神秘的低聲對雲燁說。

“還能怎麼死,最狠不過碎屍萬段而已,還能如何?”雲燁知道丁彥平死定了,從他拿到玉佩的那一刻就死定了,所以雲燁根本就不去過問。

“丁彥平在臨死的時候硬是把玉佩吞進了肚子,那個玉佩足足有半個巴掌大,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吞下去的,可是吞下去又如何,還不是被人家破開肚皮從胃裡取走了玉佩,屍體在荒山野嶺之地餵了猛獸,可憐一代豪雄,起了一時的貪念,落得個似無葬身之地的下場。現在這枚玉佩又落在了河北的一夥響馬手裡,依在下來看,這夥響馬的末日已經到了。”

賀天殤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喝口茶,吃一塊蛋糕,舒服的呻吟一聲然後對雲燁說:“這種點心從來沒見過,不知道雲侯能否惠賜一些,讓在下帶回家給老母,幼子嚐嚐。”

“恬不知恥啊,你都拿了三回了,現在又問,我說不許,你會不拿嗎?還總是打著老母和孩子的藉口,讓人看不起。”

賀天殤從容的把桌子上的蛋糕小心的放進自己帶來的食盒裡,又把一碟子蘭陵特製的奶糖也倒了進去,這才扣上蓋子,對雲燁說:“下官從來沒有拿人家東西的習慣,唯恐有朝一日,人家求到頭上不好拒絕,你家就算了,我就算是拿了再多,也沒關係,到時候該拒絕的還是拒絕,用不著良心不安,家母脾胃不好,每餐飯食都吃的很少,只有這樣點心最是合胃口,你說我為何不拿?”

“哦?既然是伯母身體不好,自然應該多拿些,這些已經涼了,我吩咐廚房再做些新鮮的,老人家的身體需要好好調養才是。”

聽到雲燁提到母親,賀天殤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謝過,然後對埋頭飲酒的虯髯客說:“和尚,我聽說你懂得化外的語言是也不是?”

虯髯客嘿嘿笑著咕噥了幾句誰都聽不懂的怪話,然後自己放聲大笑,貌似得意。

“這傢伙在罵你。“雲燁趴在桌子上對賀天殤說。

“您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您也懂這些話?“賀天殤很奇怪。

“不懂,但是我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有些番子很討厭,我就用大唐的話罵他,還是笑著罵,樣子和這個和尚的表情很像。“賀天殤搖搖頭說:“被他罵一兩句不要緊,只要他真的懂,就好,拜火教也就罷了,這些人還算是虔誠的信徒,摩尼教就不同了,這些人總想著要打破舊的秩序,建立新的秩序,這樣下去,遲早就會對大唐的穩定不利,所以需要消滅在萌芽中,我剛才問你的話就是這個意思,我手持陛下令箭,怎能容忍這些暴徒在我國為非作歹。”

對於賀天殤這種忠於職守,卻又懂得變通的人,暈燁非常的欣賞,伸出拇指誇讚一聲,兩個人一起看醉眼朦朧的和尚。

“不就是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