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用不著你來提醒,再說一遍,他是我兄弟,不是戰馬,我不想它受苦,做什麼戰馬,只要好好的長命百歲就好,誰敢沒事幹讓它上戰場,我會砍死他。”

在荒原上哥倆就商量好了,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逍遙自在,雲燁離這個目標越來越遠,他不希望旺財的幸福再被奪走。

“他是你兄弟?”單鷹瞪大了眼睛問雲燁。

“比親兄弟還親!”

“你打算放縱他一輩子?”

“那是自然,作為兄長,他的娶妻生子,日後生活我全包了,有我一口吃的,我會分他一半。然後再逍逍遙遙的老死,如果我們能一起死掉就最好了。”

單鷹不可能理解雲燁在荒原上最孤立無援的時候,那種孤寂蒼涼的心態,如果沒有旺財,他不一定能夠挺下來,這時候誰還管他是不是一匹馬。

“我陪你去少林寺,不過旺財我來照顧,一路之上你不許干涉,哪怕見他吃苦,你也不許過來,馬就是馬,你不能把他當人來養,想要他長命百歲就聽我的。”

雲燁艱難的點點頭對單鷹說:“好吧,讓他再隨我兩天,家裡收拾好,咱們就上路,到時候我會把旺財交給你管教。”

旺財乖乖地跟在雲燁身後回家,家裡現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煉獄,奶奶高興地活不成了,早早的給皇宮遞牌子請求覲見皇后,說不定可以順便見一見壽陽,她老人家眼裡只有重孫子,哪裡管得著重孫子的母親是誰,至於雲燁被懲罰,在她老人家那裡也得不到半點同情,還落個活該的評價。

屁股上的牙印到底還是沒有逃脫辛月的眼睛,如果是歌姬一類的女人留下的,她連看都不看,可是在知道是公主留下的之後,就開始冷潮熱諷,直到最後聽說公主有了身孕,就徹底爆發了。

和雲燁想的不一樣,辛月沒哭,一滴眼淚都沒掉,只是騎在雲燁身上,無差別的亂扭,亂掐,除了屁股沒動,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淤青。一邊掐還一邊咒罵那個該死的風騷公主應該放豬籠裡活活淹死。

蜀中女兒啊,不經事的時候總是哭泣我該怎麼活啊,經歷事情了,反倒不哭了,晚飯吃了三碗,眼中凌厲的目光四處掃射,做了虧心事的雲燁差點把頭埋進飯盤裡,丫鬟僕役們戰戰兢兢走路都夾著腿,就連晚飯後習慣性找雲燁聊天的旺財也被她一腳踹走。

如果給別的大唐男人早就發飆了,可是雲燁不同,他是長在紅旗下,受教育多年的新一代好孩子,封建主義的嘴臉還沒有侵擾到他,別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招搖,甚至大被同眠都沒問題,到了他這裡,這種事情只能是腦海裡的意淫,被妻子抓住這麼嚴重的小辮子,只是騎身上揍兩下,雲燁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那裡還敢反抗。

腳都沒洗早早的鑽被窩裡不吭氣裝死,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辛月自己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粗暴的把雲燁扯起來,沒反應過來腳就被塞進水盆裡,很燙,知道她是故意的,雲燁硬是咬著牙不吭氣,有本事你把兩隻腳燙成豬蹄。

辛月的大眼睛撇著雲燁,手底下下死力氣嘴裡說:“一個不洗腳的臭侯爺,也不知公主看上了那裡,莫非她就喜歡臭一些的?妾身可是聽說吐蕃人一輩子才洗兩回澡,怎麼就沒嫁到吐蕃去;那裡的男人才適合她,可以臭一輩子。”

這個比喻太惡毒了,長安城裡有時候也會有一兩個吐蕃人使者出現,真正的頂風臭十里的主,比官府喝道的衙役都管用,吐蕃人一出現,街上就沒人啦,最後被巡街的官差送回鴻臚寺,勒令不許出門。

洗了足足一柱香的時間,腳都被泡的發白,辛月可能覺得不能再洗下去了,再洗這雙腳會廢,然後自己再照顧瘸子有些不划算,這才放過了雲燁。

平日裡雲燁都是睡床裡面的,大唐男人不睡外面,被老婆半夜從身上跨來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