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

不用說,由於竇,裴兩家起了衝突,跑到李淵這裡來找後援,想起裴英的慘狀,雲燁冷冷的掃了裴寂一眼,找了個乾淨的座位坐了下來,本著臉,全身散發著寒氣。

派過來倒酒的宮女被雲燁攆走,李承乾也不知道雲燁要幹什麼,茫然不知所措,雲燁提起酒壺大大的灌了一口,瞪著眼睛對李淵說:“太上皇,小子今來了,就是為了賭債而來,今日小子特意背了三十兩金子,就是來會會據說小子不在京城時,賭遍長安無敵手的太上皇,免得弱了小子長安三害之首的名頭,背上個欠人賭債不還的惡名聲。”

李淵徹底廢了,現在他大概只知道在醇酒美人之間熬日子,李二在草原的大勝徹底的摧毀了他最後的信心,一個在文治武功都超越了他的兒子,讓他需要仰視,從反面證明他是多麼的昏悖,連兒子都看不清,是何等的可悲。

李二現在來拜見他的次數越來越少,不為別的,就因為沒必要了,政權逐漸穩固,再無一點後顧之憂的李二開始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吃人了,竇家危在旦夕,他無能為力,只有更加的放縱自己來麻醉一下偶爾還清醒的頭腦。

李淵狂笑起來,隨手甩掉酒壺,推開美人,極有豪氣的一腳就把矮几踢個底朝天,腳踩在案几上,眼睛瞪著同樣虎視眈眈的雲燁說:“小子,你還敢來?欠某家七兩金子未還,還敢在這裡吹大氣,今日讓老夫看看你的本事。”

雲燁絕望了,李淵根本就是酒喝的腦子不合適了,只記得上次雲燁欠他金子,不記得雲燁還錢的事,雲燁都想大喊:“這樣的病老子也想得。”

雲燁把十幾個金錁子扔進翻起的矮几上,大喊一聲,:“還有誰?”

裴寂也把金子扔進去,打著嗝說:“如此盛事,怎能少了老夫。”

角落裡一個半死不活的聲音說:“雲家,裴家,都到了,竇家如果不在豈不是讓人笑話?”

(未完待續)

第二十節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一個老頭被竇燕山攙扶著來到矮几前面,竇燕山瞟了雲燁一眼,掏出一個口袋,嘩啦啦倒進去了一袋子金子,每一個都比雲燁的金子大了好多。

今天怎麼了,雲燁有些好奇,誰沒事幹老在懷裡揣金子,這東西又不能直接流通,只有大宗買賣才用得著,自己是要來找李淵報仇雪恨的,當然要帶金子,要不然李淵的賭注那麼大,誰能抗的動那麼些銅錢。

看看好像醉了的裴寂,再看看不懷好意的竇老頭,雲燁大叫一聲:“好,有膽子,咱們今天不輸完了,不許出去。”

李淵的笑聲似乎都變形了,連聲同意,吩咐宮女把場地收拾乾淨,麻將擺出來,準備開賭。

雲燁從矮几上取過自己的金子,當然挑最大的拿,看的竇燕山直翻眼睛,看到裴寂也在挑大的拿,恨得牙都癢癢,但是他還沒資格說三道四,只能把剩下的金子又裝進袋子,明顯的份量趕不上剛才,還沒開賭,資金就縮水了。

李淵喜歡坐東面,竇老頭做南面,裴寂坐了西,雲燁就只好坐北。

一上了牌桌,李淵似乎換了個人,精神勃發的厲害,敞著懷披著一件氅子,隨手拋下骰子,數完點後就開始抓牌,算點數算得絲毫不差,酒精這時候似乎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思維判斷。

“雲侯少年英傑,一道書院大門就讓竇家知難而退,真是難能可貴,卻不知這道大門能擋住竇家多久?一萬!”竇老頭慢條斯理的問雲燁,而後扔出一張牌來。

“老國公多慮了,書院的大門只不過是書院同仁閒極無聊,隨手蓋的一個供學子們遊戲用的地方,哪裡會有什麼玄機,您若有空,不妨去書院瞧瞧,那裡山清水秀算是一個養老的好去處。九餅。”

“哦?你說玉山還不錯?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