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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任兄弟可是擔心自己的青幫被人架空嗎?”
任天行聽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了笑話。方白宇、阿九都被他笑愣了,不知他是什麼意思,良久任天行漸漸收住笑聲,“這世上最不好過的,便是迫不得已傷害一個自己愛的人。那種感覺如同在地獄受萬鬼拷打,身心俱疲。也許一開始便是錯誤,也許一開始就是被迫,也許……不管怎樣都是我的錯,紅顏薄命的話我說不出。事情到了如今,我能做的便是讓她少犯些錯。至於說被人架空……與你們說句實話,我從來沒有將青幫的權利放在眼裡,也絕不可能有人拿走它,除非我死。我只要有人為我豎著這一面旗幟,待得時機成熟便可,以此為號令,引天下英雄來投。他們投的不是青幫,而是我任天行。”
阿九沒想到任天行竟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天行你……”
任天行擺手上前,握住阿九的手,“知道嗎,你能在我身邊,我有多開心!每個人只有一隻翅膀,只有兩個人擁抱,才能夠飛翔。真的感謝你帶給我為數不多的溫暖,值得我用一生去守護。”阿九被任天行的一番話感動的說不出話,眼圈微紅,樣子倍加惹人憐惜。
方白宇微微點頭,望著遠處的群山,緩緩說道:“‘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任兄弟可知滿清入關,其實不過二十餘年,且大宋尚存,蒙古、契丹、女真、西夏互為牽制,早已經沒有了拓土的餘地。大都地處偏僻,糧產稀薄,就算加上牲口,將較於中原也遠遠不如,但為何如今的天下,由得他們做大?”
任天行淡淡一笑,“‘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勢利使人爭,嗣還自相戕。’這也是當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失敗的原因,互不齊心,彼此相爭,自會讓胡人有了可乘之機。”
阿九道:“不錯,大明末期,諸王自相紛爭不休,剩下的軍馬也擁護不同勢力,反教滿清韃子坐收漁利。”
方白宇眼睛一亮,“任兄弟說的是,如今天地會支援唐王后嗣,沐王府擁護桂王后嗣,相互爭鬥不斷,誰也不服誰,怎能成其大事?他們數次邀請與我,我都推說時機未到,便是此理。”
任天行將馬鞭一揮,指向遠處重疊的山巒,霎時之間意氣風發,天崩地裂也不能使其傾倒,“做大事要相機而行,如今既是非常之期,咱們便要行非常之事。用盡一切手段聯合一切華夏勢力,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凡我族人,無論宋明,當同心抗虜,待得百戰功成,何人立功最大,自是眾望所歸,黃袍加身。但若在這滾滾波瀾的民族洪流中,無尺寸之功,陰謀算計,就算他是天皇貴胄,我任天行也要把他拉下馬,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天行……”阿九輕聲呢喃,雙目仰慕的望著自己的男人。
方白宇看向任天行的眼神,漸漸的變了,由最初的動容,化為火一般的熾熱,他哈哈的狂笑,將腰間的酒壺拿出,狠狠的灌了一口,“痛快,真是痛快,任兄弟之言,切中利弊,更道出了我的心聲,當浮人生一大白!如此看來,餘萬亭、陳近南、沐劍聲,雖得眾人稱為英雄,卻哪及得上天機公子一言!”
任天行笑道:“如此美酒難道不請我喝一口嗎?”
方白宇將手中的酒壺顛了顛,“此酒能讓你喝,自是它的榮幸。”說著將酒壺拋了過來。
任天行伸手接過,痛飲一大口,“真是好酒,咱們走!”說著一拉韁繩,策馬而去。後面傳來了方白宇笑罵聲,“喂,你小子小心點,別把酒弄撒了,貴著呢!”和阿九嘻嘻的笑聲。
三人一路風霜雪雨,到了燕京已過去大半個月,望著熱鬧繁華的街市,方白宇笑著問:“任兄弟,你說現在有幾方勢力注意到了咱們?”
阿九道:“如煙她們一定知道,然後就是天地會、青幫、甚至血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