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重新恢復了信心。他沒說不過什麼,只是淡淡的說:“我家主人有封信讓我交給你。”

任天行嘴角上挑,眼睛卻沒有笑意,猶如深潭一般,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哦?那可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信在哪裡?”

竹前輩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交給身旁的老王。那老王一驚,以為竹前輩想借刀殺人,連忙後退,眼中盡是懼意。

竹前輩厲聲道:“你幹什麼?不想活了嗎?趕快將信交給任公子!”

老王淹了口吐沫,顫聲道:“老……老大,我的婆娘還在家等著我,我……我還不想死!”

竹前輩怒道:“誰讓你死了?”

老王道:“那你怎麼不去送?”

竹前輩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應該問問我為什麼是老大?這跑腿送信的活不讓小弟去,難道還讓老大去?要是這樣我還要你們幹什麼?”

老王被竹前輩一巴掌打得原地轉了兩圈,倒是清醒了不少,自己心中也想,“是啊,這樣的活,本該是讓小弟去的,否則誰還願意當老大?”

抬頭看見竹前輩眼中的殺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顫抖著將信接過,低著頭小心的交給任天行。

任天行將信拿在手中,笑著問道:“你見過那個主人嗎?”

老王不解其意,正想回頭相尋,任天行忽的冷聲道:“實話實說,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老王心頭一顫,不覺想起老馬的慘死,真就不敢回頭了,“見過……我們幾個人都見過,只是每次相見主人都帶著面具,而且只有老大被他指點過武功。”

任天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吧,沒事了。”

老王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回頭就見竹前輩正凶狠的盯著自己,他嚇得一縮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卻不敢離得太近,似害怕遭到毒手。

竹前輩冷哼一聲,不去理他,琢磨著等事情完了再好好處理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

這當然只是一封信,沒有下毒,沒有暗算,或許主人知道,那樣不會有任何的效果,他更看重信的內容。

任天行將信展開,掃視了一眼上面的內容,沉吟不語,只是靜靜的看了李琦一眼。

李琦見任天行看自己的目光甚是奇怪,頓時產生了不詳的預感。抬頭正看見竹前輩也在看她,嘴角掛起了邪笑。

華山四劍已經成了觀眾,他們發現自己似乎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戲。好在他們的心性不錯,心說要看就看吧。

良久,任天行淡淡的說:“這樣說來方白宇落在你們手中?”

竹前輩說:“是的。”

任天行轉頭看向李琦,“姑娘可與他們認識?”

李琦看了竹前輩一眼,搖頭說:“從未見過。”

任天行奇道:“如此他們何以非要姑娘的命不可?”

李琦一驚,“任大俠,我……”

任天行抬手打斷她,“我的兄弟是方白宇,想來姑娘應該知道。前些日子,他失蹤了,只有斷刀被人送了回來。如今這封信的主人說,讓我帶著你的頭,到衡陽回雁峰,換取方白宇。”

李琦的臉色變了,她自然知道方白宇在任天行心中的地位,這不是她一個醜女能相比的,何況他們才見過一次面,就是今天。

竹前輩自信的說:“公子可是下定決心了?”

任天行說:“如果我將你們七個人扣下,能否換回方白宇呢?”

竹前輩一驚,微笑道:“如果可以,主人會派我們來嗎?”

任天行笑了,“你說的不錯,你們的主人是聰明人,你也同樣不笨。看來我是沒有選擇了。”

竹前輩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公子不僅沒有選擇,而且最好馬上做出決定,否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