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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慘笑一聲,說道:“好個‘華山七劍’,好個皇甫大俠!你們假仁假義,善惡不分,殺我全家,我李琦恨不得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今日我死則死矣,但要我向你們求饒,交出身上的寶物,卻是白日做夢。”

任天行聽的一怔,不是因為話的內容,而是因為她的聲音。任天行可以十分確定,她的語聲雖然狠毒淒厲,卻是無比的優美,這種清雅的魅力,遠比那種甜蜜嬌媚的語聲都要好聽得多。

皇甫高身邊的一個錦衣青年厲聲道:“姓李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長著個鬼臉嚇唬誰呀?我大師兄好心擾你性命,可我馮難敵卻沒有這麼好心,你們一家四十幾口,我一人就殺了五個,難道還怕再殺了你?若是馬上交出寶物,跪地求饒,說不定大爺今日就饒你一命,否則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天行聽的呵呵笑了,“雙兒你看,如今的大俠們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雙兒撇嘴道:“‘大俠?’他算哪門子大俠?我看許多的魔教弟子也比不上他。”

李琦似氣得不輕,轉頭剛想怒罵,忽得胯下駿馬一陣嘶鳴,竟從馬上摔了下來,揚起一陣塵土。

“嘿嘿!臭娘們,這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原來就在她回頭之際,從前方突然躥出兩個藍衣大漢,用絆馬索將馬給拉倒。李琦剛想起身,脖子上已被對方的兩把長刀架住。這當然是計算好了的,李琦能躲過這些人,她的馬術不容置疑。若是正面看到未必能將馬絆倒,但如今說什麼也晚了。

任天行說:“有意思,你快去瞧瞧,我先將馬匹藏起來再去找你,別被他們發現了。”

雙兒應了聲“是”,便運起輕功向那裡奔去。

李琦掙扎著想起身,可卻被那兩個藍衣人點中穴道,動彈不得。只得她咬牙道:“皇甫高,真沒想到你如此卑鄙。”

皇甫高轉頭看向身後的馬臉漢子,沉聲道:“竹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竹前輩嘿嘿冷笑兩聲:“什麼意思?寶物有德者居之,若不是我們幫忙,你們與‘黃山世家’這一戰,未必能勝。如今寶物就在眼前,你還跟我裝什麼狗屁大俠?”

皇甫高還沒等說話,身旁的馮難敵和兩個師弟齊齊拔出佩劍指向竹前輩,馮難敵怒聲說:“前輩的嘴巴最好放乾淨點,我們‘華山七劍’可不怕你們。”

竹前輩仰天大笑幾聲,輕蔑的道:“‘華山七劍,’好大的名頭!你們這些大俠除了整天將外號掛在嘴邊還能幹什麼?你們只有四個人,但我們有八個人,若真的打起來,結果是毫無懸念的。”

“你!”馮難敵剛想反駁,卻被皇甫高攔住,抱拳道:“前輩的武功晚輩等自愧不如,只是凡事總講不過一個理字。與‘黃山世家’有仇的是我師父黃真和我皇甫高,這次剿滅他們也是用‘華山七劍’的名頭。前輩固然幫了大忙,但卻要將東西據為己有,總說不過去吧?”

竹前輩淡淡的道:“沒什麼說不過去,你應該聽過兩句話,一句叫‘天上不會掉餡餅’;第二句叫‘勝者為王敗者寇。’這世上的公理,本就要靠刀劍來維持,何況你們所認為的‘理’本就不是個‘理’。”馮難敵等三人怒目瞪著竹前輩,皇甫嵩卻默然不語。

李琦譏笑道:“沒想到你皇甫大俠也會有今天,我爹孃若是看到了,想必會後悔的很。”

皇甫高說:“後悔什麼?”

李琦說:“他們一定後悔‘黃山世家’竟滅在如此無能人的手裡,所謂的‘華山七劍’也不過是一群受人擺佈的可憐蟲。”

任誰都能聽出她言語的蔑視,馮難敵等早已氣得火冒三丈,可皇甫高卻輕笑道:“你說的是。”這下輪到周圍人疑惑了,李琦也詫異的看著他。

竹前輩打斷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