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師姐,這任天行的事情江湖上都知道,聽這老兒胡扯什麼?”

袁紫衣道:“這個說書老頭可不怎麼簡單,你想他剛才說喬峰的事蹟如親眼所見,降龍廿八掌的隱秘也能輕易說出,也許他背後有什麼勢力。”

丁敏君道:“勢力?我過去把他抓來不就行了?”說著起身就要上前。

“你站住!丁師妹你忘了掌門如何交代的嗎?這一路要以我為首,若你莽撞給師門樹下強敵,掌門定不饒你。”

丁敏君臉上陰晴不定,最終應是坐下,心中暗道:“你這小丫頭片子,我早晚要你後悔。還強敵?這老頭我一個巴掌都能把他拍死……”

剛才大漢們聽喬峰聽的過癮,只覺得自己不虛此行,等回去講給別人聽,那可威風了。所以聽袁紫衣說要講任天行,也跟著起鬨,想從中聽到些不尋常的東西。李老頭見大家情緒高漲,連忙推說今天身體不佳,不可再講。大漢們都是走江湖的,哪裡會不明白這老傢伙是故意吊人胃口?紛紛拿出銀兩,備好美酒。李老頭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最終才答應講述任天行事蹟。

他喝了口酒,緩緩說道:“不是老兒做作,要說這任天行的事,還就要些銀兩、酒肉充飢。其實正如方才丁女俠所言,知道任天行事蹟的人太多了,但是想要將前因後果都說的明白,卻極不容易。小老兒也知道,今天在場諸位聽我講任天行的事蹟後,他的身世經歷就會大白武林,我心中也不好過呀。”

袁紫衣與丁敏君相互看看,目露吃驚,要知道她們剛才說話聲音並不大,距離老李頭也不算近。他能在如此嘈雜的環境聽出二人對話內容,其功力一定不低。可是從外表上看,這老頭分明不會武功,這是怎麼回事?

刀疤臉道:“知道您老不好過,不過我剛才可是給你三兩銀子,你老怎麼也說點兒啊。”

“我給了五兩呢,不過可要說些我們不知道的。”

“哈哈,對,要是都知道,銀子美酒我們可要追回。”

李老頭抿了口酒,“好吧,既然大家如此想聽,我便將任天行的事蹟說給大家聽。江湖中人只知道任天行的厲害,卻從未有人說起他的身世,咱們就從他的身世說起。”

宋青書向袁紫衣身旁挪了挪,小聲說:“袁師姐,我看這老頭好像不簡單,咱們可要小心些。”袁紫衣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胡斐心中也奇怪這老頭的用意,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可自己剛剛還讓他說師尊的事蹟,如今若是不讓說,也是不行了。

李老頭的目光漸漸幽深,緩緩說道:“十七年前,任天行出生在令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黑木崖上,他的父親是教主任我行,母親叫阿盈。”棚內霎時落針可聞,人人都眼睛瞪得滾圓,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卻無一人敢打擾老者說話。

“當時,任我行苦練一門叫‘吸星大#法’的神功,這武功很是邪門,可以吸取別人的功力為己用,不過隱患極大。任我行苦思破解方法不可得,不僅冷落的家人,更激起了東方不敗的野心。東方不敗為了除掉任我行,登上教主之位,先挑起了五嶽劍派與黑木崖的爭鬥,後殺死任我行的夫人阿盈,甚至連任我行自己也被他囚禁。”

“什麼?東方不敗竟然這麼厲害,那任天行呢?”

李老頭道:“說來也是奇怪,東方不敗確定造反的當天便派人去殺任天行,可愣是沒有找到。當時任天行才八歲,任教主又從未教過他武功,所以日月神教眾人並未太過放在心上。唯獨東方不敗視這人為大敵,就在他接任教主的當天,派出大批手下追殺任天行。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