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要不違本教大計,不違俠義之道,我等俱要聽從。爾等意下如何?”

瘦頭陀首先發言,“教主英明,當該如此,我等遵命!”

陸高軒道:“小姐這些年的確受了很多苦,副教主心懷慈悲,我等無人不服!”

“對,我等遵命!”下面人紛紛支援叫喊。

任天行意氣風發,“好,多謝諸位了,第四,在下素來閒雲野鶴,即便是青幫幫主,我也經常不在。今天大哥、嫂子盛意拳拳邀請我為副教主,小弟實在拒絕不過,這就勉為其難應下了。只是自古言,‘得民心者的天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咱們既然已經是兄弟,怎可以用毒藥來控制大家?還請大哥交出‘豹胎易筋丸’的解藥,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有這樣的行為。我看……就像剛才那般,立個誓吧!大家怎麼看呢?”

“譁……”全教上下無比歡欣雀躍,鼓掌稱快,叫嚷之聲彷彿要將房頂掀翻。“副教主所言極是!”

“副教主真是觀世音菩薩轉世啊!”

“教主寬厚仁德,多謝教主……”

“看來本教光大,全在教主身上啊!”

洪安通望著任天行笑容滿面的樣子,氣得差點吐血,“你……”

蘇荃暗歎口氣,輕輕拉了拉洪安通,“教主,事情已經這樣了,只有等一會兒解毒,你看呢……”

洪安通當然知道蘇荃說的解毒,不是給他們解毒,而是自己恢復功力。他咬牙切齒道:“好,一切都依兄弟所言,副教主天縱奇才,若是本教主早得你相助,恐怕已成就大業。”

任天行拱手笑道:“唉呀,大哥這樣說真是折煞小弟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叩頭結拜,我先來!”說著當即跪在地上磕起頭來。洪安通雖氣得牙直癢癢,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強自裝做笑臉,與他叩頭結拜。並叫蘇荃將方怡、沐劍屏以及教眾“豹胎易筋丸”的解藥給了眾人,並立下毒誓,永遠不再用毒控制大家。眾人服過解藥,歡聲雷動,什麼“仙福永享,壽與天齊。”的話不知說了多少。可是洪安通卻如嚼黃蓮,滿嘴只有苦澀。

任天行為大家檢查,確認將毒都解了,這才走到廳外,滿滿提了一桶清水,回到廳中先舀一瓢餵給教主喝下,其次餵給蘇荃。第三瓢卻餵給無根道人,說道:“道長,你是英雄好漢。”第四、五瓢餵了胖頭陀和陸先生,第六瓢餵給沐劍屏與方怡。各人飲了冷水,便即嘔吐,慢慢手腳可以移動。任天行又喂數人後,陸先生已可起立行走,胖頭陀等分別去提冷水,灌救親厚的兄弟。不久沐劍屏、方怡救了幾名紅衣少女。一時大廳上嘔吐狼藉,臭不可當。

洪安通與蘇荃重新站立於大殿前,其他人也按順序排好,各人臉上都有惴惴不安之色。教主雖已立誓不再追究,但他城府極深,誰也料不到他會有什麼厲害手段使出來,好在教眾身上的“豹胎易筋丸”以解,多少有些安慰。

任天行拉著方怡、沐劍屏走到前臺,眾人齊聲高呼:“教主與副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洪安通眼眉一跳,呵呵笑道:“任兄弟,今日你談笑間化解了本教多年的矛盾,功勞甚大。”

任天行躬身一禮,“大哥客氣了,我也不過順水推舟,咱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日後當以反清大業為重,多行善舉。”

蘇荃嫵媚笑道:“喲,兄弟好修養,妾身早聞你的武功威震天下,一直無緣得見。教主,不如你們切磋一下,好讓我們都見識、見識。”

全場眾人無不為任天行捏了把冷汗,他們對任天行的武功一無所知,卻多年受洪教主的威壓,只以為他是天下第一高手。這任天行名聲雖響,可畢竟太過年輕。陸高軒上前一步道:“敢問副教主年歲?”

任天行淡淡的道:“十七。”眾人吃驚不已,又議論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