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落在他的耳中。此時他的表情就好像,一隻鴨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又紅又紫。

沐劍屏道:“桂公公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方怡冷哼一聲:“他剛剛那般說人壞話,自然難受的很。”

沐劍屏聽後頓時“噗哧”一笑,“所以叫‘舉頭三尺有神明’嘛!”

韋小寶無奈領著兩人繼續向前走,心說神明個屁,這小白臉這般愛偷聽人說話,早晚耳朵長瘡,什麼也聽不到。

任天行倒不是非要這般做,只是他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做了好人,便要做到底。他快步回到小寶住處,繞到屋後聽了良久,確知屋子內外無人,這才推開窗子,翻身進入。其時日當正午,陽光映照下桌上果然放著一根銀釵。這銀釵手工甚粗,最多值得一二錢銀子,他隨手拿起,暗暗搖頭,“劉一舟這傢伙真是好命,送這等寒磣的禮物給方姑娘,仍可讓她死心塌地,可見緣分一說,果有其事。”

忽聽一陣腳步聲,任天行傾聽下得知對方不會武功,便將銀釵收在懷中,立在原地。房門一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賊溜溜的鑽了進來,她衣著華貴,眉目靈動間頗有英氣,剛關上房門就大喊:“小桂子你在嗎?竟敢騙我,本公主要打得你跪地求饒……你……你這小太監好大膽子,見了本公主竟然不跪?”

任天行聽她自稱‘公主’便知道定然是東珠的女兒,他淡淡笑道:“原來是公主殿下,我並不是太監,自然也不會給你下跪,相反你倒是應該給我下跪。”任天行說的是實情,畢竟他是公主母親的師父。

“什麼!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猖狂敢叫公主下跪?是不是小桂子說的‘反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口出狂言,趕快給我跪下,求我責打。”

任天行哈哈笑道:“原來這皇宮中真只養‘公豬’,告訴你,我這麼大還從沒跪過韃子,既然你這麼想讓人跪,你今天便跪下吧!”

公主一聽頓時擺開架勢,“你……你幹什麼,竟敢對公主動手?”

任天行嗤笑一聲,如一陣風飄過,這公主頓時癱軟在地,臉色憋的通紅,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得滿地打滾。卻是任天行連點她笑穴、啞穴、癢穴。不到幾個呼吸,這公主連滾帶爬來到任天行腳下,連連磕頭,滿臉的興奮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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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沐劍聲

任天行被公主複雜的目光看得大感詫異,“她求饒本是應該,怎麼臉上還帶著興奮的神情?”於是冷聲道:“你可知錯了?”

公主連連磕頭,然後用臉蹭任天行腳上的靴子,那樣子下賤到了極點。任天行心中一陣反胃,心說東珠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厭惡的拍開她的穴道,“既然知錯了,便給我滾吧。”

公主穴道被解,嬌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憋死我了,爽死我了,你打我呀,怎麼不打我?”說著便跪在地上,抱任天行的大腿。

任天行一腳將她踢翻,罵道:“你#他媽是不是人生的,你娘就是這麼教育你的?看你這下賤的德行,哪有一點公主的高貴,簡直就是島國片子的主角!”

公主被任天行踢翻,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嬌喘道:“貝勒爺,奴婢天生就是賤貨呀,你踢得人家好爽,再踢呀!島國的‘豬腳’是什麼,也像我這樣舒服嗎?”

任天行氣道:“舒服,舒服死你!你在這深宮中錦衣玉食、頤指氣使還是這般下賤模樣,要是到了外面,我看你連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

公主道:“‘妓#女’是什麼?不過我就算離宮也是金枝玉葉,自有侍衛護駕,誰敢欺負我?”

任天行揹負雙手,望向窗外,“一個撒種的出去撒種;撒的時候,有落在路旁的,被人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