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在武林中可說獨樹一幟,我從未見過。這‘八極印法’本是我初創,知道的人都能數的過來,你卻瞭如指掌,加上適才你對我的瞭解,可見你為人做事處處料敵機先,這樣的人無論為敵為友都是我的幸運,這八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方白宇聽後灑然一笑,“能讓任天行稱讚,不知是我的福呢,還是我的禍呢?”說著舉起酒杯,將八杯酒一一干了。

“什麼?這人就是青幫幫主任天行?”

“噓!小聲點,聽說他兩年前在紅梅山莊,墜崖身亡,不想竟然沒有死,真是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個屁!他這武功要是能死,那別人也別活了。”

“嘿,你說的也是,不過那個姓方的是什麼人,怎麼連我們衡陽六雄都沒聽說過?”

“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年頭怪事還真他媽多!”他們的說話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以任天行和方白宇的武功怎麼會聽不到?只是懶得理會罷了。

任天行玩味的看著方白宇,“有道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人的選擇往往只在一念之間,但是結果卻相去甚遠,方兄乃是聰明之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方白宇剛想答話,只聽得老#鴇大聲叫道:“江湖上武功最高的人是‘東方不敗’!這次我們似水年華的花魁,日後也將以東方不敗的名字在這裡掛牌。那麼最後花魁的得主究竟是誰呢?有請如詩姑娘與如煙姑娘!”

方白宇笑著對任天行說:“這似水年華,八成和黑木崖有些干係,不然天下武功高手層出不窮,他東方不敗也敢稱‘天下第一’?”話還沒說完,便沒了聲音,他嘴巴張的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臺前。

任天行心中奇怪,感覺四周忽的一片死寂,也抬頭看向前臺,霎時腦中一片空白。只見臺前分立兩個女子,左邊的女子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將全身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半露的酥胸讓人看得血脈噴張。她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嫣然間,猶如妲己復生,攝人心魄。面對眾人如同痴呆的目光,嘴角含笑,微微一福,“賤妾如煙,見過各位主人!”她嬌滴滴的聲音撫媚多情,好似女子與人歡好的呻#吟,臺下的男人們下體紛紛挺立,口水橫流。

方白宇淹了口吐沫,乾咳了一聲,“這女人硬是要得,要得!”任天行暗暗好笑,心說這小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時右邊的女子剛好把頭抬起,與他四目相對。只見她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過腰,青絲擺動間,芳香四溢,讓人流連忘返。鮮紅色的宮裝,繡著數不清的淡藍蝴蝶,微風輕拂,竟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只聽她緩緩吟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這聲音清脆卻又婉轉柔和,如空谷幽蘭,細細一聽,只覺蘊含滔滔霸氣,天闊雲舒,海平浪靜,令人心胸開闊欲罷不能。

任天行只感覺這女子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出來。他堅信如果自己當真見過這樣的人,哪怕沒有這麼好的記憶,也絕不會忘卻。

只聽的方白宇在一旁連連感嘆,“唉,這兩個女人真是春花秋月,各有千秋,要是都做了我的娘子,嘿嘿。我什麼也不要了。”

“我說方兄,不知道到你現在的表情很猥瑣嗎?”

“你少在我面前裝假道學,我就不信你一點兒想法也沒有,這年頭好的女人本就少,何況一下來了兩個。我不管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要娶到她們。”

任天行給他丟了個白眼不再理他,這時老#鴇十分配合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