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菊’。

見她如此豔麗,任天行心中沒來由一蕩,心說既然你要偷我的東西,我可得給你留個印象。想著也不理那女子的反抗,將她胸前那長長的一排扣子解開,當然了,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感覺到她隱隱有淚水流下,任天行心中冷笑,他淡淡的道:“既然你做了這一行,就要有心裡準備。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我一向認為女子不適合幹這一行,因為這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他雖然說著話,但是手可沒停下,一邊脫著對方的衣服,一邊在她身上撫摸遊走,只覺得對方的身子冰冷、光滑、柔軟,面帶彈性。身上有著淡淡的玫瑰香氣,像是剛剛沐浴過,這香氣從她身上發出來時,卻已能夠將人類最深沉的**喚起。

任天行將她胸前的小兔,不斷的捏成各種形狀,也覺得好玩。過了一會兒便將她抱在懷裡,開始平復自己心中的慾念。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能剋制自己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在他看來,就算對這女賊怎麼樣也毫不過分。只是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不想真的耽誤對方一生。

抱了一會兒,他將對方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穿了起來。見她雙目如同噴火的看著自己,任天行呵呵一笑,“你不用如此看我,我一向看不起強盜匪類,今天你若不是女人,就憑你敢偷到我任天行的頭上,你就該死。”

見對方沒有絲毫的羞愧之心,任天行又道:“你是不是覺的強盜也分好壞?有些無膽匪類用所謂的劫富濟貧,盜亦有道來偽裝自己,不過是讓人更加噁心罷了!這些人或許會出一些錢財來給貧苦的人,但是更多的卻留下來自己揮霍享受。敗壞社會風氣不說,還讓別人誇讚他們,名財兩得,端的是好算計。”

見對方眼神有些迷茫,他心中冷笑又道:“盜賊就是盜賊,強盜就是強盜,什麼他媽的俠盜,簡直就是狗屁!看起來自己英雄俠義,其實就是自己懦弱的表現。從古到今,強盜的哲學就是最懦弱的生存哲學,他們不敢與強者在正常的規則下競爭,核心無非就是想不勞而獲,如此人物一輩子也別想讓本公子看上一眼。你這貨色連給本公子暖床都不配!”

這番話說完,任天行已經將對方的衣服穿上了,見她淚水潺潺流下,心叫麻煩。他穿好衣服,將她抱起,從女子在屋頂開的洞飛了出去。那女子只覺的四周景物飛速掠過,心知對方其輕功之高,駭人聽聞。知道自己報仇無望,心中更是悲涼。

大約跑了一炷香時間,任天行找到一處隱蔽所在,將她放下,解開她身上的大半穴道,只剩下兩處。“今天你沒看見我,我也沒看見你。也沒說過一句話,之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是再做強盜落在我的手裡,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你身上的兩處穴道一盞茶自會解開,想必你已經知道我的武功遠勝於你,白痴乾的事情,希望你別去幹。還是那句話,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任天行說完話,轉過身也不看她一眼,運起身法飛身離去。在回去的路上,任天行想著這荒唐的一晚,暗自感嘆,這一晚當真是**啊。他對女賊說的也是他的心裡話,可以說任天行最恨的是敵寇胡虜,緊接著就是俠盜、淫賊。對於向東方不敗這樣的人,他反而十分欣賞,這與他身上的大仇無關,純是本性使然。今天對方若不是女的,他當真就殺了。

心情不錯的回到房間,見常遇春他們三人都在,他不由一愣。張無忌見任天行回來,急忙走上前來,“任大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