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位置?為什麼要等1號位置?”

“因為1號位置是第一個發牌。我們假設她知道牌序,坐在1號位置是第一個要牌的玩家,這樣不受後面玩家拿牌的影響,她能準確的知道自己最多能拿到多少點。如果坐在後面的拿牌位置,會因為前面的玩家‘風險性’要牌而改變她預計的牌序,就像剛剛一樣。

所以,坐在第一發牌位置,她能準確知道自己最多能拿多少點。當然,不一定是1號位置,只要是第一發牌位置都是對她最有利的。”

“難道真會是這樣?”一名賭場顧問驚叫出聲來,大家都將目光轉了過去。

顧問接著說道:“我們反覆研究那些贏家的錄影,他們的確有這個共同特徵,大多時候都是坐在第一發牌位。”

“他們是不是都不會爆牌?”姬天賜接著問道。

顧問又開始回想,“這些贏家有時一小時就賺走數百萬,有時需要一整夜。不過他們也都出現過爆牌的情況,但爆牌次數相對來說偏低。”

姬天賜又想了想,“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是故意爆牌的。在發牌時假設他知道莊家拿到17點以上的點數,而他們拿的是17點以下,且再要一張的話又會爆牌,那麼,這種情況怎麼都是輸。surrender(投降)可以拿回一半賭注,但是若每次都投降,且投降的選擇每次又都是對的,那麼這一定會引起賭場注意,所以,不如主動爆牌。”

顧問們聽的目瞪口呆:“可是,他們是如何知道排序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聽完沉默不語,都開始思索起來,就連希諾也有些相信姬天賜的話了。

又過了一會兒,原本3號桌的1號位置玩家離開了牌桌,那女子果然直接坐上了上去。

監控室內,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眾人被姬天賜的一番猜想弄得十分緊張,都將目光移到了3號桌的監控。

女子看了一眼荷官面前的撲克牌,然後壓了一千歐元。

“怎麼只壓一千歐元?”一名顧問問道。

“她恐怕知道這局她會輸。”姬天賜淡淡回了一句。

只見荷官開始發牌,給自己發的明牌是一張方塊9,暗牌大家都還不知道。而那女子拿到一張紅桃8和一張梅花4,一共12點,她又繼續要了一張牌,是一張方塊6,加起來有18點。

1號女子停止要牌。接著2號位玩家初始牌已有14點,她也要了一張牌,但要到了一張紅桃q(10點),爆牌了。

“你們猜,那女人會不會一開始就知道接下來一張牌是10點?”

姬天賜淡淡問了一句,但大家都沒有回話。因為出現這種情況很正常,也看不奇怪的地方。手上拿到18點後,正常人都不太敢繼續要牌,而2號玩家只有14點,再要牌也很正常。

監控中,所有玩家都要玩牌,荷官翻開自己的暗牌,是一張黑桃j(10點),莊家一共拿到19點,1號玩家輸掉了賭注一千歐元,但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第二局,1號女子輕輕一笑,將剩餘的九千歐元都壓了上去。坐在2號位置上的金髮美女見後一陣驚呼,“你壓光了你所有的錢?”

“是的,我相信今天會是我的幸運日。”1號女子說完,又有意無意朝著2號位美女的酥胸上看了一眼,目光中略顯亢奮。

姬天賜捕捉到這個神情:“她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原本就是一個男人?”

“路西法,你在說什麼?”妮可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我總覺得那1號玩家像是個男人。”

希諾這時插了一句,“不可能!除非她是做了變性手術。”

姬天賜也不和他爭論,因為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