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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系列”,而第四展區就是“古文字系列”。
魯曼文字要向他講解每幅畫背後的故事,但李梵志卻制止了她。
“曼文小姐,你還是不要講的好,你講了之後我只會按照你的思維去理解這幅畫,不能更好的體會作者作畫時的情感。”
魯曼文心中一驚,隨後又暗罵自己。在藝術造詣上,自己恐怕只是一個黃毛丫頭,竟然還想著要給大師講解畫作,對方恐怕比自己更能看懂姬天賜的畫作。
魯曼文站在李梵志身後一言不發,像個小跟班一樣,李梵志看完十二幅生肖圖後問了句:“作者多大年齡?”
“十八,他剛過完十七歲生日不久。”魯曼文回道。
“還不滿十八?你和他很熟?”李梵志有些詫異。
魯曼文臉色有些羞紅,“他是我男朋友……”
李梵志會心一笑,“哪副作品畫的是你?“
“在第二展區。”
“帶我過去。”
……
兩人來到了第二展區,李梵志這次看的極慢,他發現這一展區的畫作中,作者的情感用的更深。第一展區的十二生肖中,除了第一張“老鼠”畫的深有情感外,其它的十一副畫用情都不深。
而這第二展區說是展出的“人物印象”,但卻沒有一幅是畫“人”的,大多畫的是“物”。而那副最大尺寸的“但做鴛鴦不做仙”都是一副風景畫了。
李梵志從每幅畫中“看”到了不同性格的人,他心中也在驚歎,自己在這個年齡絕沒有如此造詣,這孩子到底都是遇見了什麼樣的人啊?
他指著“但做鴛鴦不做仙”問向魯曼文,“這畫是你們?”
“嗯。”魯曼文依舊有些害羞。
“為何這些畫上的字我都不認識?他寫的都是那個朝代的文字。”
“上古時代的文字。”
李梵志一驚,“他認識上古文字?”
“是的,他能認全。”
“一會兒看完畫作,我定要見見他。”
說到這裡,李梵志忽然又有趣的一笑:“這朵玫瑰畫的是他的冤家吧?這個‘月上玉兔’畫的是他情妹妹吧?小小年紀看來有不少紅顏知己啊!不錯,搞藝術的是該風流一些。想當年我也是談了幾場驚天動地的戀愛,才找到不少創作靈感。”
魯曼文這話聽得又想氣又想笑,那朵“玫瑰”正是“南宮”,而那畫著明月和玉兔的作品是“麻衣未來”。但自己這名“正室”還站在這裡,他還毫不避諱的說自己的男人“風流”。
兩人又來到第三展區,李梵志看到第一幅畫後就愣住了,他神情變得越來越凝重。
他所看的畫也正是姬天賜畫的第一幅水墨,“無知是福”。
“我現在就想見見他,他在哪裡?”李梵志有些嚴肅的問向魯曼文。
“好,你等著,他在後面休息。”
***
姬天賜在工作人員室裡,電腦上研究著其它畫家的畫作。忽然,魯曼文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走,李梵志想要見你。”
兩分鐘後,姬天賜來到了李梵志身邊,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李梵志就先問了句:“你為何要畫末日?”
姬天賜一愣,沒怎麼思索的也回答了一句:“因為我感覺到了末日。”
李梵志閉上眼睛沉思起來,良久,他才又睜開眼睛說道:“自我畫技大成之後,我時常會夢見末日景象,夢見可怕的怪物,夢見人性的醜惡,於是我開始畫末日。
後來我發現西方有一畫家同樣也是畫末日,他畫景,我畫物,我們成了好友。我們的靈魂深處都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提醒我們,提醒著末日終會來臨。但我們不知道它哪一天會來臨,又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