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一手按住馬金花,一手去脫下她的西褲,釦子一解,比較寬鬆的西褲就順勢滑落,頓時下面風光一下子躍入眼底,一條天然淺紫色的小三角褲權子,小蕾絲邊緣帶一點透明的,由乾布料太少,居然那個部位還有幾根黑色毛髮掙扎著鑽出來放放風。

要說馬金花外表冷淡,一副女強人的模樣,但是從她家裡的裝修,從她身上穿著的貼身衣物來看,她卻是一個很悶騷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被征服,因為她們本身就是強者,但是在她們內心深處其實更期盼一個比她們還強的強者去征服她們,只要一旦征服了她們,她們就能變成一個小女人,一個比任何女人都要女人的小女人。

只是想要征服馬金花這樣的強硬女人真是太難太難了,你就是能征服她們的身體,也征服不了她們的心靈,更何況二彪子還是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強行上她的,即便真的得到了她的身子,也阻擋不了她內心裡厭惡的情緒,眼見阻擋不了,馬金花也就不去管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這種事情又不是沒見過,再說已經讓二彪子給強行弄了好幾回了,連錄象都被拍下來了,她還怕個什麼呀,不就那麼回事嗎,男人的東西又不是沒見過,他二彪子的東西又不是沒見過,馬金花那是不在乎了。

二彪子也算摸準了馬金花的脾氣,這個女人軟的不行,那就得來硬的,只要自已夠強硬,她馬上就軟下來了,鎮長的外衣只是一個保護傘巴了,把那個保護傘拿掉,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很女人的女人。

二彪子摟著她的身子,從上底往下看見她的身子依偎在自已懷抱裡,黑亮的長髮隨著身子的抖動而飄動,一張精緻的臉蛋總是冰冷一片,就是在這種時刻,她還努力保持著一個鎮長的氣度,可是越是這樣,越讓二彪子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高高在上的女人總是能惹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感覺,看著看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想法,二彪子猛地抓住她的一雙纖手,扳過她的身子,直視她那雙美麗的瞳眸,輕輕地,緩緩地俯身,再一西去覆佔她嬌嫩的,雙臂一使勁順勢將她擁入自已的懷中。

馬金花掙扎著道:‘別親嘴了,你想幹就幹吧,老親個什麼啊!快著點,我姐她們就在外面呢!一會兒讓讓她們笑話了。’“閉上眼睛,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難道你不想我嗎?再說了,你和我是合理合法的夫妻關係,別人笑話個什麼,嘿嘿,還有你兩個姐姐可不敢笑話你,嘿嘿,你們都是一個樣的。’二彪子低頭在她耳畔吹氣,灼熱的唇如野火般點燃著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當二彪子溼潤的舌頭霸道地頂開她的紅唇,滑入她的口中不住探伸,去煽惑她的那方面火焰。令她迷失幹激|情之中!

一股不知名的灼熱由腹中竄起,迅速蔓延全身每一個零部件,馬金花只感覺雙腳不聽使喚地鬆軟下來,使她只能依附在二彪子的身上,她雖然是一個鎮長,但那只是身份地位,骨子裡她依舊是一個女人,在二彪子高超技巧的熱吻之下,她漸漸地迷失了自已,癱軟在二彪子懷抱裡,讓他予取予求。

二彪子慢慢地把她放在她的那張睡覺的大床之上,並迅速地脫掉自已身上的束縛,俯身將她壓入粉紅色的被子中,輕柔地吻上她的紅唇,佔有著專屬她口中的蜜津,良久,良久,二彪子才鬆開口!

“金花啊,你給我牢牢記住,你是我的,你是我二彪子私人的,今生今世你跑不掉的!”

二彪子我霸道地在馬金花耳畔宣誓,啃咬著她細如瓷瓶的頸項,在上面留下無數只屬幹自已的印記。

“哦”一聲輕吟由馬金花的口中溢位,迷失在二彪子激|情中的她這時意識早已變得模糊不堪,任由二彪子的隨意將她處置。

馬金花微弱的聲一下子使二彪子的那方面想法燃燒得更為熾熱,無遮攔的那個部位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