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二連忙上前:“器祖大人有何吩咐?”

色器哥道:“殺豬的狄恩愛在哪裡?給本器祖全力複製,能複製多少就複製多少,製造血液,追蹤血脈,現在立刻馬上!”

智二立馬一個軍姿:“得令嘞!”

色器哥望著,伸開五指然後緊握。

“想逃出如來佛的五指山嗎?嘎嘎嘎!”

無盡星空,無盡流浪。

此時的殺豬的肩膀無限輕鬆。

沒有了妖族,沒有了器族,只剩下孤獨的我,不知所處,不知所歸。

沒有了負擔真尼瑪好啊!

殺豬的晃動著渾身的賤骨頭,覺得自己沒有二兩重。

但是,為毛哥兒們繼續不開心呢?

看吶,無盡的星空多寥廓,我的心不應該也如此寥廓嗎?

但是,有誰知道無盡星空的冷寂和蒼涼?

離開的是過去,留下的是孤獨。

一個修者的生命裡,多情乃是一種多餘和負累。

但是,尼瑪都不多情了,你還是個人嗎?

你看看哥兒們的腳步,一腳邁出億萬裡,都可以走遍星空了,但是,哥兒們走不出自己的情緒。

其實,哥兒們再世為人,就沒指望過成神為仙。

能有幾個說得來的兄弟飲酒猜拳足矣,能有幾個女人鋪床疊被足矣。

哥兒們這境界,除了識字較多之外,左不過就是十畝地一頭牛的水平。

但是哥兒們有錯嗎?

哥兒們不想禍害誰,至多有點兒妻四妾的腐朽沒落銀賤思想。

但是,哥兒們從未引誘過誰吧?

唉!說到底,哥兒們就是一庸俗的人,再進化也就一**毛。

所以,請表笑話哥兒們的期期艾艾放不開。

請……讓額擁有軟弱的權利。

……

於是就這樣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標。

走下去,體會著自己的心境,一點點開朗。

一天天過去,一步步走來。

直到有一天,走累了,躺在星空之中,喝醉了,一隻葫蘆漂浮在身邊,就是不忍離去。

而醉夢,始終要醒來。

或許要做一點事情來證明自己還活著,還有激情修煉。

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煉化了。

所以他發念給造化神泥,表示自己要進入須彌戒裡面閉關。

造化神泥在殺豬的意識之中發出一種委屈的情緒。

說額好餓好餓啊!

殺豬的覺得立即頭大。

你這舉世無雙的吃貨,想,老紙到哪裡給你找混沌去?

於是有點兒來氣:

“想吃啊是吧?那倉庫裡不是有煉化到半截的肩髀嗎?老紙只有這個,你吃了吧!”

造化神泥居然回覆。

已經吃了不好吃不好吃!

殺豬的立馬一個蹀躞,差點兒閃了腳踝。

尼瑪,不是吧?

這這這,連蚩尤老祖及其兄弟的胳膊腿兒四肢五肢你也給?

那老紙修煉“不滅魔身”要煉化這個玩意兒,你讓老紙吃啥?

然而造化神泥依舊說不好吃不好吃,吃吐了都。

殺豬的神念進入須彌戒一掃描,果然肩髀不見了,一堆堆的礦渣如山脈亂堆著,怕是就這吃貨吐出來的。

然而,當殺豬的抬起頭準備仰天長嘆的時候,突然呆住了。

懸浮在須彌戒空間之中當做星辰的那些抽取了妖氣的梵晶星辰,一顆也沒剩下。

額餓呀餓呀餓死了都。

餓你妹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