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迷霧之前,殺豬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跳。

這個時候,他真的怒了。

無須猜測,絕對是色器哥搞出來的花活。

這傢伙早就以或有的混沌數學模型算計出來自己必定回溯到這個歷史時空來找他,所以,以這個手段來阻止殺豬的追蹤擒拿。

窩巢!

這是啥節奏?

不僅是眾鳥哥,就是十大千夫長以及麾下十大戰隊隊員都有些宕機。

眾鳥哥那是見過覆障大|法的,殺豬的耍這個神通那是順手就來,時不時就來一下的。特別是在須彌戒子裡面,到處都是覆障大|法隱匿的幻陣迷陣。那不是還有一頭饕餮目前被困在一座幻陣裡面嗎?

但是,千夫長們戰隊隊員們沒見過這個。

所以,對於時光支流到處蜿蜒,曲裡拐彎十方散射感覺頭皮發麻。

三鳥哥自然嘴巴不停歇,直接就嘈嘈上了:

“次奧並麻痺德勒,色器這夯貨居然備了這麼一手?這是決心極度堅定的節奏哈!那啥,殺豬的兄弟,咱們現在咋辦?總不至於站在這裡相面,被一死鬼笑話吧?”

三鳥哥歷來不忿色器哥叫他夯貨,所以毫不猶豫將這頂帽子丟給一個無法辯駁的死器。

殺豬的沒理三鳥哥,回頭看著智科,盯著他看了半天。

智科一開始並不知道始祖爺為啥這麼冷眼橫眉對他,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戰戰兢兢。

但是後來腦補一下就明白,這你妹的,始祖爺這是在說,關於時光隧道盡頭的迷陣以及時光支流咱們有木有摻和。

這真的是太冤枉了!

智科上前半跪在地,幾乎就要磕頭了。

“始祖爺,咱們真不知道啥時候器祖大人搞出來這個的。咱們一直就是在訓練戰陣,提升境界,哪裡知道這件事情啊!

再說了,器祖大人死志已堅,怎麼會讓咱們參與其中?假如咱們一個嘴巴不牢,給洩密了呢是吧?”

殺豬的神念何其龐大?就算是智科現在半步真王境了,殺豬的想要知道其心理想啥,強行開啟他心通,智科絕對抵擋不了。

所以,半晌之後,殺豬的長吁一口氣。

算了,跟個小輩計較啥?

不過色器哥想要阻止自己的擒拿,這你妹的想多了。

哥兒們固執起來,誰能擋得住?

不把你丫的擒拿回來踩翻在地,怎消我心中憋氣?!

殺豬的冷笑一聲,朝著十方無數時光支流望去。

他知道色器哥的意思。

就是將時光長河分解為一條條的之流,讓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主流在哪裡,然後自己假若進入某一條支流去尋找,必定會迷失在異度時空之中,很有可能,自己就遠遠找不到回到現實時空的路徑了。

色器哥猜測自己絕對不會冒這個風險。

但是,色器哥麻痺的你想錯了。

老紙偏偏要到每一條支流裡面瞧瞧你小子藏在哪裡。

決心已下,殺豬的對著眾鳥哥道:

“哥兒們要去和色器哥玩個捉迷藏,誰跟哥兒們一起?”

殺豬的本來是可以一個人進去的,不想帶著其他人妖器,免得出現什麼不測。

但是,想一想自己一條條支流勘察起來,那不是一般的費勁,就算是自己在每一條支流裡面施展時間加速神通,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完成的。

何況,每一條支流的勘察,都需要海量的梵晶和時光之砂為物質支撐,沒有這些的話,自己被困在不可知時空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比如,時光之砂耗盡了,自己的生命之火還在自主與身體之中的其他天地異火在進行最後的相互吞噬融合,自己想要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