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途上走出前人沒有走過的道路,那麼有器一族必將成為百族之中最頂端的一族。

然而代價乃是,色器哥拿自己來當做小白鼠來實驗,過程之中一個不好,身死道消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所以,在自己修煉大成之前,色器哥嚴禁色器哥色器姐們涉足修煉。

現在需要知道的乃是,這九鳥哥們到底踩了哪坨狗屎,居然比之前自己所知道的強大了至少一倍有餘。

這境界是個啥境界?

三鳥哥當然不吝打擊一下色器哥,因為自己威脅拿捏色器哥的資本已經沒有了,所以,三鳥哥一直耿耿於懷。

三鳥哥鳥身一震,散發無量威壓,睥睨色器哥:

“色器,扛不扛得住?扛不住說一聲,三大爺不為難你嘎嘎嘎!”

色器哥直接翻了白眼。

尼瑪,你這是讓本器祖說一聲的節奏?你這是要壓屎本器祖的節奏。

本器祖已經被你壓制得神魂欲碎,口不能言了,你讓本器祖說一聲?

三鳥哥那個得意。

“腫麼樣腫麼樣?知道啥叫祖妖境也乎哉?知道啥叫得罪祖妖滴後果也乎哉?嘎嘎嘎麻痺太爽了,讓你小紙跟三大爺耍心眼子,以為木有了狐兒小妖娘,三大爺就拿捏不了你了?”

色器哥翻著白眼,口吐白沫,眼看不支。

次奧你妹的,你等著,等老紙緩過勁兒來的,什麼麻痺狗屁鳥屁的祖妖,吃得住老紙五代機否?

還特喵的也乎哉?

老紙讓你這不是好鳥的夜壺栽!

三鳥哥大爽:

“服氣有木有?”

色器哥寧屎不屈。

“三鳥哥瞪眼:

“來勁是吧?母鳥有木有?”

色器哥只見白眼不見瞳仁了。

二鳥哥見了,羽扇一搖:

“老三啊,適可而止吧,母鳥啊,你說捏?”

三鳥哥登時傻眼。

這個是個大問題啊。

畢方一族想要發揚光大,無限繁衍,那得有母鳥啊!

儘管自己現在可以全方位壓制色器哥,但是解決不了本族生殖繁衍的問題啊!

冷靜下來,三鳥哥知道今天有點兒過了。

於是撤去威壓,上前將一頭栽倒在地的色器哥扶了起來,一邊擦他嘴角白沫,一邊諂媚著道:

“哎呀,色器啊,腫麼如此不禁耍?三哥俺跟你開個玩笑,現在木事了夜壺在?”

色器哥悲憤地扭著脖子,看都不看三鳥哥。

眼睛四處踅摸,感受空間的穩定程度,心中算計到底多大程度的破壞才可以在不破碎空間的同時,給三鳥哥以沉重的回擊。

二鳥哥一看要壞事,趕緊朝著眾鳥哥使眼色,並大聲呵斥:

“老三你這是要做本族千古罪妖的節奏嗎?而且,咱們有妖一族與色器哥乃是親親的兄弟,開玩笑也有個度吧?你這讓器人兄弟都吐白沫了,罪不可恕,兄弟們,給畢先生額搞牠!”

二鳥哥這是要對色器哥表示歉意和善意了。

其他鳥哥對於嘴賤皮賤的三鳥哥沒啥好說的,這二貨少沒給兄弟們添亂子,現在目測母鳥要出問題,這哪行,不給點兒教訓,將來都不會飛了,直接成爬行了。

所以,眾鳥哥嗖嗖圍住三鳥哥,一個個獰笑著,磨翅擦爪,一翅膀扇出去,一爪子叼出去,絲毫不嫌手重,沒有神通,只依靠妖體的力量打擊,翅翅到肉,爪爪傷筋。

只是一納秒,三鳥哥就被打到骨斷筋折,妖血一蓬蓬飛起,青色的羽毛漫天飄揚,哀嚎之聲傳遍四野。

色器哥梗著脖子斜著眼,一邊繼續踅摸,意思就是還不夠,老紙在準備那啥五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