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火把的人給包圍了,就在他們在慢慢向前摸索前進的時候,別人已經在他們的身後,封死了他們的退路。

對面的木門“吱”的一聲開啟了,裡面走出了一個身材瘦高,略顯單薄,但是精神格外矍鑠的穿著青色長褂的老人,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身穿白色儒衫的年輕人。秦狼知道這個人就是“木子屋”的主人段亞飛,他也是“殘血堂”在錫陽城分堂的堂主。

段亞飛掃視了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眾人一眼,嘴角邊露出惋惜的笑容,搖搖頭,嘆息道:“真不知道鄔老闆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你們這一群手下,讓你們來白白送死!”

“今天的事純粹是我們弟兄自己決定來清楚你們‘殘血堂’在錫陽城的分堂的,和我們老闆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和我們的老闆攪和一起。”秦狼向前走了幾步,大聲說道。原本因為原先的計劃被敵人察覺,同時中了別人埋伏意志略顯消沉並且神情沮喪的另外二十七個人聽到了秦狼的話,眼睛中又恢復了平日的神采與自信。

段亞飛眼中閃過意思銳利的光芒,盯著秦狼看了幾眼,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這個青年,面不改色地笑看著自己,他讚許地點了點頭,輕笑地說道:“你很了不起,雲天心有你這樣的手下,依然不懂得珍惜,真是太可惜了。”段亞飛說完後還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段院主,你也很了不起。”秦狼也身前的段亞飛誇獎道。他笑視著把自己和弟兄團團圍住的眾人,開口說道:“原來‘木子屋’的人都是‘殘血堂’的人啊,起初我還擔心自己的會誤殺許多無辜的人呢!”

秦狼並不擔心別人段亞飛會因為自己的話,而惱羞成怒。段亞飛的確也沒有生氣,他只是露出會意的笑容,談談地說道:“秦狼,你說得沒有錯。我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在‘木子屋’,所有的人都是咱們‘殘血堂’的人,只要不是‘殘血堂’的人,我也會讓他成為咱們‘殘血堂’的一員的。”

“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秦狼說道,他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處境擔心,至少他表面上是如此。“段院主,既然你是‘殘血堂’在錫陽城的分堂堂主,為什麼蔡文龍一家的滅們慘案你不加以制止呢?你總不會告訴我,你事先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秦狼現在疑惑的是這件與他的生死毫不攸關的瑣事。

“呵呵……秦狼,你是聰明人,你覺得我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人,而現在就去和‘清水組’正面衝突嗎?”段亞飛仔細地再次打量了秦狼幾眼,方才開口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現在和‘清水組’正面起衝突,那你們‘殘血堂’為什麼派人刺殺我們的老闆,你就不怕和‘無痕會’正面起衝突嗎?”秦狼盯著段亞飛,他在等對方的回答。

“首先我要宣告一點,派人去刺殺雲天心不是我的意見,而是我們‘殘血堂’黑使者的意思;其次,我並不怕咱們‘殘血堂’和‘無痕會’有任何的衝突,因為現在的‘無痕會’早已經今非昔比,不再是當初鼎盛時期的‘無痕會’了,而我們‘殘血堂’比當初最鼎盛的時期還要鼎盛,你覺得我們有必要擔心這一點嗎?”段亞飛說完後,環視了站在自己周圍的人,輕聲問道:“你們說呢?”

“‘無痕會’現在根本已經不足一談,我們要讓咱們的‘殘血堂’在迷幻大陸的十大殺手排行榜上榮登第一的位置。”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地大聲應答。

段亞飛的神情越加矍鑠,“秦狼,我現在很是懷疑,那天單憑你們這二十八個人是怎麼把‘清水組’的第三組除去的?”

“大家還記得恩公曾經怎麼對我們說的?”秦狼大聲地問道。

“我們很強!”秦狼聽到了以前恩公山人天邊經常對他們說的一句話。

秦狼的心中泛起了一陣可悲的感覺,當初恩公山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