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了吧?”

辯解?我什麼都還沒說,這難道就要下結論了?

周伍郎聽出九陽至尊這話的潛臺詞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你辯解了也沒用,反正我是給你定罪了。”他氣的不行,他想反擊,但礙於身體的現狀和“暗夜水仙”的忠告,只得默默忍受。

“師尊火眼金睛,破案如神,一下就找到了兇犯,只可惜我那小師妹,哎。”之前那胖尼姑掩住袖子,乾哭了幾聲。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已找到兇手,此事也了結了,都回房歇息吧,定逸,你把這人關進柴房。”

九陽師尊一聲令下,那些尼姑各自散去,只留下那胖尼姑。

定逸就是剛才那個胖尼姑,她捋了捋袖子,臉上一點水跡都沒留下,原來剛才盡是假哭。

她領著兩個尼姑把周伍郎丟進一間黑黑的小屋,末了,又開口道:“趁著晚上多懺悔懺悔自己的罪過吧,明天就要正法你了。”

聽到“正法”兩字,周伍郎一下懵了,“慢著敢問定逸師太,你的意思是明天要處決我?”

“是啊,你以為呢?”

“慢著,我到底犯了什麼罪,要置我死地?”直到現在,周伍郎剛才反應過來,前面那一出原來是場審判,一場決定生死的審判,他感覺這一切簡直不可理喻。一場莫名其妙的審判,幾句輕描淡寫的幾對話,就給自己定了罪,這群女人憑什麼就這樣決定一個生命的歸屬。

“你還不知罪?”定逸斜了周伍郎一眼,“你殺人了。”

“我殺誰了?”

“宋珂歆。”

“我沒殺她!”

“世尊說你就是你!”

房門關上,黑暗降臨,周伍郎感到一種莫名的憋屈和憤怒。

柴房沒有一點亮光,硬硬的薪柴頂的他腰痠背疼,天亮了到底會怎樣?他獨自忐忑起來。

我為什麼在這?我殺了宋珂歆?向飛燕去哪了?難道自己天亮就要死了?

本來自己的事情就夠頭疼的,該怎麼對付孫叄少,該怎麼面對呂婉玲,要不要阻止向飛燕,現在又莫名其妙出現了宋珂歆和這群尼姑,一下子要面對那麼多問題,不由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哎。”周伍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廢物,你嘆什麼氣?”

是“暗夜水仙”,他又出現了,周伍郎按耐不住,他必須找“暗黑水仙”問清楚。

“你剛才去哪了?”

“我哪都沒去,我在看你的好戲。”“暗夜水仙”從黑暗中露出身姿。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全都告訴我。”

“要我告訴你?那我也要問一句,憑什麼?”

“我要是死了,你也完蛋。”周伍郎恨的牙癢癢。

“看來你也意識到自己會死了。”“暗夜水仙”走近了兩步,周伍郎看到他臉上充滿詭異的笑容,“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答應我之前的提議,我可以救你出去。”

“你想要我成為一個殺人機器?”

“我說了,我只想養花而已。”

“那種養花和屠殺有什麼區別?”

“你現在和死人有什麼區別。”

“不,我不會同意的。”

“那你就等死吧。”“暗夜水仙”一聲冷笑,消失了。

冷冷的柴房留下週伍郎孤獨的身影。

我得逃出去,周伍郎暗下決心。

他試著用身體的各個部位發力,全身反饋出一片酸楚,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是那種無能為力c束手無策的感覺,力量難道真的棄我而去了嗎?

但他還抱有一線希望,他知道自己絕不是凡人,他還儲存著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