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周伍郎驚訝的詢問向飛燕。

“如果沒認錯的話,這是一種叫‘勿忘我’的野花種子,這花山上開了好多呢。”

“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在我手裡?”

“誰知道呢,可能你無意中抓到的吧。”

這個解釋的通嗎?

說話間,客棧外嘈雜了起來。

兩人外出張望,只見遠處,一大隊人馬漸漸走來,為首幾個穿著盔甲的兵士不停的把道路兩旁的商販趕走,稍有不從,便是拳打腳踢,場面一片混亂。

向飛燕認識這個旗號,趕緊把周伍郎拉進屋內,“周伍郎,你快把這個面具戴好。”說著她從包袱裡掏出一個笑臉面具。

“好好的為什麼要戴面具?”伍郎不解。

“那隊人馬是‘臨安盟’的人,奇了怪了,他們怎麼會跑到這窮山僻壤來。”

“我若是不戴呢?”

“你別犟了,你身體剛剛恢復,那麼多高手,我們怎麼是對手,還是別管閒事,趕緊走吧。”這番話說的明白,周伍郎想到自己的魯莽可能會拖累向飛燕,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面具戴上了。

還沒來得及離店,那隊人馬已到客棧門口,一個黑臉大漢走進店來,拿出一塊金牌,對著店小二一陣呵斥:“小二,和你家老闆去說,今日你等不準營業,即刻關門,千歲少爺賈天德遊覽武夷山,這間店他給包了。”說完,扔了一錠黃金過去。

店小二接住黃金,面犯難色,但那金牌上赫然寫著“九千歲賈似道令”,自是不敢多言,趕忙去和店內顧客通報,那客棧老闆聞聲也迎了出來,連聲賠禮。

九千歲賈似道之子賈天德?周伍郎記得他聽說過賈似道的名字,但一時想不起是他是何等人物。

再看向飛燕,聽到賈似道三個字她早已血脈噴張c怒火攻心,見她把手裡的長劍緊緊握住,她要報仇,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兩位客觀,實在不好意思,今日本店有貴客幸臨,做不了兩位的生意了,這是您之前的酒錢,我退給您了,還請行個方便。”

不知何時,店小二已在面前,他陪著笑,將銀子塞入向飛燕手中,直到這時,周伍郎才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對勁。

“我們走吧,你不是說不要管這個閒事嘛。”周伍郎說完拉著向飛燕的胳膊就往外走。

向飛燕沉默無語,她在思考是現在動手還是靜待時機,走出店門的瞬間,賈天德下轎了。

但說那賈天德,肥頭大耳,眼神淫邪,衣著華麗,大腹便便,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

賈天德近在眼前,向飛燕只感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的血管在膨脹,大腦正缺氧,仇恨讓她失去了理智,不假思索,劍已出鞘。

“有刺客!”那幾個護衛的兵士機警,一下發現了向飛燕的企圖,隨即拔劍反擊,客棧內外頓時一片騷亂。

向飛燕怒火中燒,幾劍便砍倒了為首的兵士,周伍郎見向飛燕突然出手雖是驚訝萬分,但他責無旁貸,立刻也加入了戰團,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拳打腳踢c橫砍豎劈,幾下功夫,那一隊官兵已所剩無幾,那些被欺負的商販一片喝彩,賈天德嚇的躲進了轎子。

兩人還欲前進,一陣勁風,八個戴面具的黑衣人從天而降。

“是青龍。”向飛燕不自覺的驚呼。

“眼裡不錯,沒想到我淡出江湖那麼多年,還有人記得我。”說話的是為首一個戴著藍色鬼臉面具的男人,他的衣服上清清楚楚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他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四大殺手之一“東宮青龍”,因殺人後喜好在死者身邊留下一塊青龍硬幣而得名,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名字,江湖之人只以他的外號“青龍”相稱,他原是江湖的頂級刺客,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