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我一聽這姓,大腦微動之間就知道又有一個絕妙的經典誕生,故意裝瘋賣傻地問:“哪個何?”

“人可何。”

“人盡可夫的何嗎?”我話音剛落,小個子既驚又羞。看他面色驟變,我乘勝追擊:“幸虧西門慶沒有在你身上脫精而死,不過就憑你這小樣兒,還是別操勞過度為好,接客更要有時有晌。不然,性病門診的保密治療袋裡,就得多添一張紙。”

我的話說完了,小個子的臉也紫熟了。他走不是,不走不是,難受得幾乎大小便失禁。

王林和璇璇一直看著我倆鬥。勝負一見分曉,我哭喪著臉對小個子說:“小何,我求你別跟我鬥了,千萬千萬。我嘴太臭,能損得你在孃胎裡多呆八個月,你說我阿姨不難受嗎?她老人家招誰惹誰了?”

小個子窘得無地自容,蒙羞逃竄。

王林望著人盡可夫的背影憋住笑對璇璇說:“璇璇,我兄弟今天可給你出氣了,他在你面前丟了人,肯定不好意思再見你,這下沒人纏了。�